,真的很迷人却又使人悸动,唐鹭自然喜欢。毕竟冷战了这么久,以前吵架斗嘴不超过七天,刚和好时他都这样,何况现在。但又觉得,余琅易似乎决定问她要不要一起回东北以后,就莫名有了不想克制的意味。
形容不出。
而忽然一瞬,彼此都对对方更温柔而眷刻了起来。最巅峰的时候,余琅易把唐鹭架在腰腹两侧,很是用情地吻了十几分钟。他胯肌劲健,分开时,唐鹭只觉得两腿岔得都快要僵麻了。
余琅易斜挑眼梢问她:“最近是不是总疑心我劈腿?说了不会就是不会,没兴趣。之前是我做的不对,以后一颗心对你,能选择相信我吗?若疑神疑鬼,我这工作也都没法做了。”
睨着女人被吻若红芍的唇,晶莹得仿佛蜜里浸过,知道她最是那种死要面子的,好好哄一哄后面就好相处了。
唐鹭便像被洞穿了似的,一点点细微的心思都瞒不住。她又怕他看薄自己,听得且感动,不由点头说:“就是疑心你,可是你道歉诚恳,那我相信你,你也别气我。”
余琅易抚她香汗细腻的脸颊:“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以后都在一起,谁都别瞎闹腾。”
那颓郁从他的眸间淡散开去,他原便是个擅于调节自身之人,可能半天多的功夫已经理好了头绪。
当天原本晚上要去老猫那儿的,结果七点下了场暴雨,下暴雨老猫都不出摊了,也就没过去。两个人便宅在房里,叫了桶麦当劳外卖和麻辣烫,靠在床头褒了一晚上电影。
隔天余琅易上早班,唐鹭又出门去面了个试,对方倒是有意向,但HR面试完轮到老板复试时,老板的眼神在她身上脸上提溜来提溜去,唐鹭便不决定应这家公司了。
晚上余琅易六点多下班,两人便约了一块去老猫那边。本来余琅易怕她累,说就他自己去,但唐鹭好久没跟他在外面逛过了,便随着一道去。
老猫的大排档在隔壁海湾区,离着余琅易上班的酒店不太远,堵车不厉害45分钟就到了。
自从当年余琅易帮他平了债救他半条命后,老猫就金盆洗手不再赌,来到G市跟他老婆娟姐在夜市摆了个摊子。每天晚上七点半出摊,干到半夜一两点收摊,日子过得安分守己,收入也尚可,能存下不少钱。
余琅易到的时候七点多,老猫刚支好摊子排面,这会儿没什么客人,一般要九点过后人才渐渐多起来。
今天新进了北疆那边过来的牛羊肉,还有许多山里新采摘的鲜蘑菇,瞧着喜人。老猫给余琅易烤了肉串和蘑菇,还有一些他喜欢吃的海带、香肠之类的,用孜然粉和胡椒撒得油香四溢,端了两大盘子过来。
唐鹭因为昨晚吃麻辣烫熬夜而有些上火,自己跟在娟姐那边往锅里下云吞面吃。
老猫问余琅易道:“这个月见的两次怎样了,前晚那个像不像?”
余琅易倒是不忌口不挑食,反正给啥都吃一些。自己咬了口蘑菇,觉得味正,便又揩起一串,应道:“不怎样,都不是。”
老猫看他眉宇间锁着的烦郁,讶然道:“又没一个,连前晚那个都不是?我听说这维老板专门收藏古董的,尤其是钟表和中世纪那类。他这种人,心眼只能多不能少,那么上亿的单子,他就带两个保镖和一个鉴表师?怎么可能。这鉴表师肯定有些能耐,要么他能放心对付泰国那个老狐狸?再说那鉴表师名字叫老钳,听着也像!”
老猫已从跟余琅易的聊天里,得知了余琅易在找一个叫老Q的杀手,说是跟他有大仇。其它的他也不大懂,但他对余琅易是肝脑涂地的,这两年也已经帮着暗地里搜罗不少消息。
余琅易倒了一杯啤酒,指尖在玻璃杯上轻弹了弹,吁口气道:“鉴表师不是,手上没有火烧的红条痕,也没戴那块名表,我这块仿制得跟那人一模一样的,他愣是没有半点注意上。姓维的带人少,那是因为他保镖带了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