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人,是骨咄, 崔适之觉得胡人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至于什么突厥回纥栗特契丹这些的细微区别,他没研究过, 但心中警惕:“春娘子。”
脱脱听到他声音,明白是怎么回事,故作糊涂:“怎么了?”
崔适之比她想的磊落, 压根没拐弯抹角,他看了眼骨咄,“人若真想留这可以,但要保持距离。”
顺着他的目光, 脱脱雪白的手指动都没动,瞥眼骨咄,复调回目光,冲崔适之微微笑:
“别怕,他是我跟中书相公的手下败将,现在,是心悦诚服鞍前马后。”
骨咄抱着肩,摇头说:“你还能笑的出来,不担心你的心上人?”
她跟谢珣那些事,崔适之风闻过,但一个大家出身的年轻郎君,怎么好打听这些琐碎八卦?乍听此语,看脱脱的眼神便有些含义不清了。
脱脱一脸的满不在乎:“你错了,我是他的心上人,他可不是我的。”她结束这个话题,看高矮胖瘦不一的男人们到官府的吏员那报到,正在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