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的宝贝女儿,眼里还有我这个长辈吗,不但不打招呼,还骂我是贱人,这种大不逆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就不怕天打雷劈吗?”林若依指着杉草 激动地控诉道。
“杉草——”莲恩儒无奈地看向女儿。
“爸,是她先骂我是贱种,我只是说贱人生下来的孩子在才是贱种!”杉草语气的淡淡地反驳道。
“她再怎么样,毕竟是你妈——”莲恩儒想要当和事佬。
“我没有妈!”杉草直接反驳道。
“你听听看,你听听看,她说的是人话吗?”林若依抗议道。
“是不是人话,等明天下午调查结果出来,就一清二楚了。
我已经说过,是我的错,我将命还给你,这样够了吧!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我先上楼了,爸,晚安!”杉草说完,没有理会林若依,径直朝着楼梯走去了。
“你看,你看——”林若依指着杉草激动地叫道。
“本来就是你不对,没事干嘛骂孩子是贱种!”莲恩儒无奈地应道。
“你到底是帮我还是帮她啊?她这样欺负我,你还护着她?”
“我不是帮谁,本来一开始就是你不对!”
“我不活了——”
接下来就是一场闹剧,一直折腾到深更半夜,莲恩儒最后实在忍无可忍,丢下了一句,
“能过就过 ,不能过就离婚!”
然后不再理会林若依,上楼去了。
林若依一下子就懵了。
她跟丈夫结婚二三十年,丈夫从来没跟她说过这两个字,而今天不但说了,还连理都不理她,不像是吓唬她而已。
杉草回到自己卧室,就锁上门,然后进浴室去洗澡了。
接下来即使天塌下来,她也不管了。
她并不想跟自己亲妈闹得这么僵,无奈她一次次不计较,换来的只是对方的得寸进尺。
她现在已经对她们俩的母女关系彻底绝望,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了。
所以面对着陌生人,甚至对自己有敌意的陌生人,她不会心软 ,更不会念及其他。
洗完澡后,杉草坐在飘窗前,看着窗外的夜景。
她这会儿完全没有睡意,心情更是空落落的一大片,似乎怎么填都填不满。
这其实是一场两败俱伤的战役。
即使明天能证明她是无辜的,也无法修复她们母女俩的关系,但至少能为一直渴望着父母的爱又卑微的自己讨回一点公道。
林若依去医院看梦露,同时将容家父子都来了的事跟梦露说了。
“他们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梦露错愕地问道。
毕竟还有小半个月才是她跟容泽举行婚礼的日子。
“好像是说要来跟你爷爷再商量一下你和容泽的婚事。”林若依解释道。
“是不是因为我流产了, 容泽就想不要我了?”梦露突然激动地握着林若依的手追问道。
“不是,不是,他们订机票之前,你还没出事呢!怎么可能是因为你流产的事来的。”林若依连忙安抚道,手被梦露握得生疼。“而且下午等你出院以后,你爷爷还有容泽父子俩,还要为你主持公道,调查你流产这件事的真相!”
“还有什么好调查的,就是杉草害的 ,要不是她,我怎么可能好好的突然摔倒流产!”梦露理直气壮地应道。
“梦露,你这么笃定是小草害你的,你有证据证明吗?”
“还要什么证据,我敢肯定就是她,除了她,莲家还有谁会跟我过不去啊!”
林若依有些无奈道,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如果你没有真凭实据,你也证明不了什么,即使明知真凶是她。
毕竟不能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要是这样,到时候杉草也可以说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一定是她,我本来约她到后花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