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云河最近一期的贷款,跳票了。”
“啊?”云惜错愕地看着林牧铖,贷款跳票了,这可是很严重的问题。
“我以为他们会找你想办法解决。”
“他们找我,我也没办法解决,我上次回去已经跟他们说得很清楚了,我不会再管他们的事了。
毕竟走到现在这样的地步,都是他们自己咎由自取。”云惜郁闷地应道。
本来还有挽救的机会,结果硬是被他们折腾到没救了。
“牧铖,你有办法吗?”云惜看着林牧铖并问道,“我不是让你直接给我爸钱,帮他们度过危机,我是说云河本身还有救吗?”
“云河还有没有救,关键看岳父怎么做。只要云河在岳父的管理下一天,那么云河破产是早晚的事。”
“我也这样觉得,我爸他管不了云河。”
“或者由你来负责?”林牧铖半开玩笑地问道。
“你别跟我开玩笑了,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啊!再说了,云家本来防着我,就跟防着敌人一般,我干嘛要没事给自己惹一身腥,还讨不到半点好处。”云惜吐槽道。
她不是没想帮娘家,帮父亲,帮云河,但结果都是很不愉快,她现在也算是看破了。
“云河现在可以说是个空壳子了,如果云家还想保有最后一点家底,唯一的方式就是卖掉云河。
不过估计也没几个人会接受这个烂摊子了。”林牧铖回应道。
“我知道,现在云河已经严重的资不抵债了。”云惜叹了一口气。
她心疼的是云河,而不是云家人。
“船到桥头自然直,要是云河破产了,至少云家还有你和我这个女婿,我们不会不管他们的。”林牧铖安抚道。
“温饱问题有个住的地方,我们是可以帮他们解决,就怕他们奢侈一辈子,接受不了生活水平的下降。”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这些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到了那个份上,我自然会让人帮他们安排好的。
很晚了,上楼休息了。”林牧铖说完,拉着云惜起身,朝着楼梯口走去。
云惜一边走, 一边想着,林牧铖居然是个外冷内热的人。
表面上看来冷血无情, 真到那份上,他也不会见死不救。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爱屋及乌?
“云惜,帮我送份文件给广陵的张总。”萧特助按内线电话交代道。
“好的。”云惜应道,暂停了手头上的工作,然后起身去萧特助的办公室拿文件。
广陵距离林氏大厦不远,走路十分钟就能到。
云惜选择骑单车更快,没一会儿就到了广陵公司所在的写字楼楼下了。
从电梯出来,云惜还没来得及找哪家公司才是广陵,就被门口的一群人给挡住了,只听到有人紧张地说道,
“你别冲动,有事好商量。”
“还钱,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再不还钱,我就跟他同归于尽!”另一个激动地嚷道。
云惜踮起脚尖,才看清楚前面的情况,有人被挟持着走出了拐角。
而挟持者脸色潮红,一脸激动,拿着水果刀的手不停的颤抖。
显然自己也怕,但被逼到这份上,就豁出去了。
“这是什么情况啊?”云惜压低声音好奇地问道。
“广陵老总欠了工地承包头的钱,承包头的老婆要生孩子了,他来要钱,要不到,一激动就这样了。”有人解释道。
“人家老婆都要生孩子了,还不将钱还给人家,太没良心了。”
“好像是承包工程质量不过关,才没给结算承包款。”
……
大家低声讨论着,而前面的情况很危急,行凶者看来是喝了酒,而且情绪已经失控。
万一真的因此酿成大错,后悔都来不及了。
“你别激动,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