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替朕分忧,如何不考虑个高官之位?”
傅昀州却道:“臣自知能力有限,陛下知人善任,人尽其才,一切全凭陛下做主便是。”
“哈哈哈,之衡,你真是深得朕心。”
李封赞赏着笑出几声,将傅昀州搀扶起来,两人一起继续下棋。
没下多久,傅昀州便败下阵来。
“陛下,臣棋艺不精。”
李封轻捋短须,亲切地笑着,“这些年你在永州带兵辛苦,棋艺生疏了也是正常,往后,你就在京城住着,时不时来宫里陪朕下棋,慢慢就精进了。”
傅昀州躬身道:“多谢陛下厚爱。”
走出紫宸宫的时候,傅昀州凤眸中的笑意一敛而尽。
他穿过长长的汉白玉甬道,往宫门的方向走去。
那个笑里藏刀的帝王,才是覆灭了三万黑炎军,害死他父兄的罪魁祸首。
而朝堂上的那群走狗,不过是帝王手中杀人的屠刀。
这辈子,他本不想亲自入京复仇。
可兜兜转转,却还是来了。
既然来了,那就斗争到底吧。
傅昀州踏着斜阳走出殿宇重重的禁中,马车已在宫门外等着了。
此刻,他只想赶紧回到宅邸,见他最心爱的女子。
惠元帝为了让傅昀州入京为官,很是优待于他,在竹苑坊早早替他置办好了官邸。
竹苑坊地理位置优渥,离东市很近,离皇城也不远,几乎是达官贵族们的首选住所。
傅昀州回到宅邸的时候,那小姑娘正在院子里等他。
正值初春,繁花点点,飞絮漫天。
沈蜜穿着一件浅碧色的罗裙,头上簪着蝴蝶型的银累丝玉簪,娉娉婷婷地立在一棵玉兰树下,踮着脚尖细嗅花枝。
听到门口的动静,她下意识地转过头来,看到傅昀州的一刻,眼瞳瞬间亮了。
提起裙子就朝他飞奔而来。
“夫君。”
她甜甜的唤他,脑袋贴在他的胸膛上,香香软软的,一双唇瓣如樱花般亮泽莹润,让人忍不住想俯身浅尝。
傅昀州将他搂在怀里,感受着沈蜜带给他的温存。
“方才在做什么呢?”
沈蜜伸出手掌摊在他面前,手掌上有一方丝帕,上面盛满了花瓣,清香扑鼻。
沈蜜炫耀似的同他道:“捡了这些花瓣,到时候可以放在屋子里薰屋子。”
傅昀州轻轻捏了一下她的小脸儿,笑道:“蜜儿可真是能干。”
沈蜜拽着他的手进屋,边走便问:“夫君,今日去宫里,情况如何了?”
傅昀州笑,凤眸清浅如水,“水到渠成。”
“明日圣旨就会下来了,我会派人去清河请你的家人过来,大概三日后,我们就能成婚了。”
两人来到了屋内,沈蜜关上了房门,对傅昀州道:“傅昀州,突然要成婚,我觉得有些害怕了,怎么办?”
傅昀州搂着她的腰低下头亲吻她,凤眸灼灼生光:“蜜儿难不成想后悔?”
沈蜜话还没来得及说。
傅昀州边将她打横抱起,轻轻放倒在榻上,他的身子倾覆而来,将身下的娇软困住。
“晚了。”
他开始轻轻咬她的脖子,像是只餍事的小兽一般,鼻息温热潮湿。
沈蜜被他弄得很痒,扭着脖子轻轻推他:“傅昀州,别这样。”
傅昀州将她乱动的手锁在身侧,开始舔着她的耳垂。“蜜儿,那你就不能让我看到你的半点不情愿。”
“我没有不情愿……”
沈蜜又痒又麻,低低的吟着,嗓音软的像是化成了三月的春水。
傅昀州舔咬她的唇,有点讨好示弱的意味,“那你为何要说害怕?”
沈蜜叹气,“就是有些害怕呀。”
“不许你再说这样的话。”
傅昀州来堵她的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