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曲棍球杆,器宇不凡。
不少人停下脚步驻足观看,对着这群俊男靓女评头论足,赞声连连。
刘澜的目光瞥见了为首的劲装女子,飞快地垂下了眼帘,不安地去拉扯沈蜜的胳膊,让她快走。
“怎么了?”
沈蜜小声问她,可那话刚问出口,就被身后一声高亮的女声给截断了。
“哟,三妹妹昨日还信誓旦旦说要跟我比一场的,怎么今日就当缩头乌龟了!”
刘澜的身子猛得一怔,停下了脚步。
沈蜜回过了头,刘澜的嫡姐刘敏手持长杆,趾高气昂地朝她们走来。
她穿了一袭深褐劲装,皮革腰带束在腰间,黑发高悬,扎成了朝天髻,手中球杆横握着,一副整装待发,英姿飒爽的模样。
刘澜迟迟不回身,身子微微打着颤,连眼中都泛起了晶莹的泪光。
沈蜜掰过她的身子,捏了捏她的手,关切问道。
“澜儿,你怎么了?”
刘澜小脸有些发白,在她耳边小声说:“昨日我与她吵了一架,说了大话,今日她必要让我难堪了。”
沈蜜愕然:“你为何要同她吵架?”
刘澜满脸悲愤,嗓音都有些哽咽:“她辱我生母……”
两人小声说话间,刘敏已走到了二人面前。
她轻轻掀了掀朱唇:“昨日你不是说要同我比吗?怎么现下还不去换装?”
刘澜瞧着沈蜜,一时语塞:“我……”
见她瑟缩,刘敏满是讥讽地对她冷哼一声,“刘澜你记住了,若是今日不上场,那便承认是我的手下败将,往后长姊说话,你便没有插嘴的份,莫要再向昨日一般目无尊长、胡吹乱嗙。”
刘澜被她欺负地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转,众目睽睽下,气得说不出半句话来:“你……”
刘澜颐指气使地扬长而去,留下刘澜在原地被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沈蜜不解地问她:“澜儿,你为何不敢上场?”
刘澜执着她的衣袖,泪珠儿吧嗒吧嗒往下掉。
“她今日叫了清河捶丸第一的王渊坐镇,我打不过她的,到时候输的难看,只会在场上更丢人,我只能忍下这口气了。”
沈蜜看着她如此,心中憋闷不过,抬手替她擦了擦眼泪,目光坚定道:“澜儿别哭,我陪你去比赛,今日你若不上场,以后在她面前可就永远抬不起头了。”
“可我们赢不了的……”
刘澜泪水涟涟地摇头,沈蜜却铁了心道:“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一味地服软退让,不去努力地争取一把,只会让对方的气焰更加嚣张。”
刘澜听了她的话,目光闪烁,犹豫了好一阵,最终咬牙答应下来。
“好,我们去比赛。”
两人来到赛场,比赛即将开始,刘敏正在围栏边轻整戎装。
沈蜜上前对她宣战:“敏小姐,我陪澜儿一起出赛。”
“哟,还有个好出头的。”刘敏尖酸地道了句,而后轻轻揉了揉手腕,“不过你们两个可不行,规定要求两人一组,必须男女搭配。”
刘敏幸灾乐祸地对她道:“真是可惜了。”
“不可惜,找个搭档没什么难的。”
沈蜜目光沉沉盯着她。
“找得到最好,我随时恭候。”刘敏冷笑一声后又道:“对了,提醒沈姑娘一句,我和王渊哥哥一组,那时候你可卖力些,别输的太难看了。”
她满脸高傲地说完,转身朝赛场另一边的王渊走去了。
刘澜有些紧张地拉着沈蜜的袖子道:“蜜蜜,那王家二公子王渊就是大家口中,整个清河捶丸打得最厉害的,咱们现在怎么办?”
沈蜜反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澜儿别怕,咱们全力以赴便好,这样,我捶丸打的比你好些,上半场我先上,不过眼下,你要去把我大哥找来,因为这比赛要两两一组,快,我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