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了口气。
想了想,拿出之前在澜瀛时像符怀英讨要的化形符,变成了个男人的模样。
推开窗户,就着夜风,三两步便发现了他们的影踪。
害怕凤远发现,她还特意留了很远一段距离。
眼见着凤远和萧风语踏着走进了绣楼,沐晚晚赶忙跟上。
白日里绣楼上机杼声音响,岂料到了夜里又成了另一番模样。
而这模样自然不讨沐晚晚喜欢。
想想凤远竟然拉着萧风语一起来,沐晚晚便觉得生气。
可是那么多人,想在这之中找到凤远何其不容易。
“在找什么?”便是在这时,沐晚晚听到了一个声音。
熟悉又陌生,冰冷又温暖。
“凤远,你是不是找死啊。这是你能来的地方吗?”沐晚晚闻着令人脑壳昏的脂粉气,咬牙切齿地说道。
凤远脸上神色不变:“回去再与你细说。”
“傅阮姑娘!”
“.”
台下的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就连这拐角的地方都被波及。
有人太过激动,跳着跳着便将沐晚晚身上的符纸挤了去。
凤远的目光猝不及防与傅阮对上,看着傅阮微顿的步子,凤远也疑惑的看了看自己身边。
“你怎么?”
沐晚晚抬头看他:“这又吵又挤,你说什么?”
凤远俯下身来,将她牢牢护在怀中,这才低头凑近了她的耳朵。
“我说,你的伪装掉了。”
带着热气的呼吸,送进耳蜗,连带着暧昧与潮湿的目光。
沐晚晚只觉得刚才那阵热气又浓了些,直将她后背激起一阵酥麻。
凤远见她如今的样子,笑得开怀,便是沐晚晚也看呆了。
“傻子。”凤远无声的说出口,沐晚晚才猛地回神。
伸手轻轻拍了拍凤远的肩膀,才后知后觉的摸上了她的脸。
“那现在不是谁都知道我是女的了?”
凤远手微抬:“这下就可以了,师父让你学化形术你不学,如今勇哥化形符还用成这样等回了太衍宫,我再找师父好好告你一状。”
沐晚晚白了他一眼,转身看向台上。
“谁又知道,咱们太衍宫的大师兄,是个就知道给师父告小状小孩子呢?”
凤远没有说话,只是将沐晚晚圈进了怀中。
傅阮的舞跳得极好,沐晚晚看得出了神。
等到都散场了,沐晚晚还沉浸在那一舞带给她的震撼里。
直到风吹到脸上,她才回过神:“带我去哪里?”
凤远乘着湮世行于夜空:“绣楼的表演结束了,可我要让你看的景色,现在才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