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笑得清和。
“我是缈,也是荒域执政官,你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但以后说不定会知道。”
沐晚晚只觉得刚才萦绕在心头的那股窒息感消失了。
“你为什么在这里?”沐晚晚终于反应过来,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那人却蹲下身来,缓缓伸手擦了擦沐晚晚脸颊上的泪水。
“因为我是空界违禁文字的守护者,你这些虽然是违禁文字,但是也不可以未经荒域同意就擅自销毁哦。”
缈说话十分温柔,尽管看不清脸,可沐晚晚还是觉得这个人在温暖的笑着。
只要这个人说话,她整个人就会感到放松。
她指了指地面上被烧毁的纸张:“你是为了它们而来的?”
那人却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了看她的手腕。
那里血液不断地流出,将地面都晕染出了一片鲜红。
“也可以是为了你。”
沐晚晚这才顺着他的目光低下头去。
鲜红的血液刺激着她,好像很久很久之前,她真的这样做过。
‘刺啦’一声,沐晚晚听到布料撕裂的声音。
而后她感觉到了那个人的体温。
如机械般冰冷的躯体,做着极尽温柔的事。
他就如同骑士,而她就如同是他寻找了许多年的公主,此刻他单膝跪地,目光虔诚。
“缈。”
沐晚晚听到自己饱含着哭腔的声音。
“嗯?”
缈只是回了这么一句,便感觉有大滴大滴的眼泪砸到他的手上。
“你说,人活着是不是只有痛苦的。”
缈的动作有明显的停顿。
“不是的,也不会只有痛苦。”
“那么这一切都会过去吗?”
“会的,都会过去,你想要的最后都会到你的身边。”缈的声音坚定温和。
“那么爱呢?爱也可以吗?”缈抬头看向沐晚晚。
“我生在这世上,好像一直都有感受着爱,又好像从来没有。我接触不到别的人,我和别人玩,妈妈说那个女孩子不单纯,让我少和她玩。可是妈妈不知道,只有她愿意和我玩。我想要看电视,妈妈说让我写完作业,可是我已经写完了,她不知道。就连照顾弟弟也是,只要弟弟开口,她就会信,明明不是我,不是我打他。妈妈她总是打我,我有时候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又让我做饭了,可是我也想玩,于是我就玩了。没有做饭,回来又挨了一顿,我真的是她的孩子吗?她说那个女孩不单纯,却还要在我面前称赞人家,她语气中的骄傲,就好像那个女孩子才是她的女儿。我明明已经竭力做到她想让我做的所有事情了,可是为什么,我连一句夸奖都听不到。挨打,真的很痛。”
缈的眼中闪过不忍:“那手腕割破了不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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