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摆出:“你要是一遍一遍经历,怕比我演的还要好。”
沐晚晚不置可否,缓缓将棋子放在了正中。
“说起来,这棋虽不及围棋那般困难,但这几天下来,多少还是有些收获的,如今我也慢慢会布局了。”
凤远一笑,将棋放在了沐晚晚预想的地方。
“像这样的局吗?”
沐晚晚当即垮下了脸:“你怎么知道?”
凤远笑了笑:“执剑之人讲究一个出手时机,而执棋之人讲究的却是成竹在胸。”
沐晚晚索性把棋子都推到一旁,趴在了棋盘之上。
“那照你这么个说法,就算要输,也要成竹在胸?”
凤远这次也没用术法,一颗一颗将棋子分了黑白出来,缓缓放进棋篓。
“那是自然,当有人开始揣测你的意图时,他便已经落了下风。”
沐晚晚点了点头:“就是要会装呗。”
凤远点了点头:“是这样没错。”
沐晚晚将手臂伸展开来,看着窗外又下起来的雨:“还真是,难得晴天。”
棋子落入棋篓之中,与其他棋子相撞的声音,伴着窗外的雨声传进沐晚晚耳中。
“对了,你那时候来了木岭县,怎么过的?”
凤远轻轻开口:“抬手。”
沐晚晚依言将手抬了起来,便看见凤远伸手拈起一颗棋子。
而后温煦的声音轻轻叩动了她的耳膜:“也不怕硌。”
沐晚晚放下手:“不硌啊。说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你骨子里带的贵气,总觉得你做什么都赏心悦目。就连捡个棋,都感觉优雅至极。那一颦一动,说是天上的仙人,也没人会不信。”
凤远听罢,默默将棋篓收了起来。
“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总觉得你这几天夸我夸的太多了,有些不习惯。”
沐晚晚一笑:“不禁夸是吧。”
凤远点了点头,伸手拿过了茶盏:“还是之前好些。”
沐晚晚枕着自己的手臂,缓缓闭上了眼:“那你要好好习惯,我以后还要说很久很久。”
凤远一笑,站起身来,拿了被子盖到沐晚晚身上:“卸了护体结界,总是这样,对身体可不好。”
沐晚晚凄然一笑:“不过一条贱命。”
凤远拿茶盏的手一顿,语气变得严肃:“说起来,从一开始,我就觉得这世上没有别人的明比你更金贵,倒是你总是轻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