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劈起了竹条。
等劈完之后,她抱着竹条往缺口处走去。
看着缺口越来越小,沐晚晚露出了满意的笑。
“哎呦,姑娘这活做的比这老头子精细多了。”说着老妪便将手里的粗瓷碗递了过来。“辛苦了,喝口水。你本来是来做客的,现在反倒变成苦工了。”
沐晚晚喝完碗里的水,笑了笑:“怎么会,我还怕许多年没做手生,您不嫌弃就好。”
老妪一笑,温和开口:“你去找看你丈夫吧,这里让老头子来。”
沐晚晚点了点头。
她路过庭院,看着栅栏里悠闲漫步的公鸡,还有一旁在鸡窝中打盹的母鸡,不禁觉得亲切。
栅栏旁的狗也找了个还算暖和的地方点着脑壳,沐晚晚去逗它也不想动。
沐晚晚一路笑着走到门口,推门进去,看着面色惨白的凤远,反身扣上了门。
“睡够了没有,听婆婆说后天就是月老节了,你快起来陪我去看看。”
“我刚刚路过的时候逗了逗那只大黄狗,它竟然不理我,真是过分嘞。”
“你知道吗?你现在的脸色,就像婆婆家的大鹅一样白。不对,大鹅还能比你黑点。”
“什么时候醒啊?好不容易就我们两个,你就打算这样一直睡下去啊?”
凤远依旧没醒,沐晚晚伸手拨开他手腕的布料,原本红光大盛的地方已经淡了下去。
“行了,我不说你什么了,我知道你也很难受,很痛苦,我会等你的。婆婆他们三十年都能等,你这几天算什么?”
“说起来,婆婆说她的时候,我就觉得在说我,原来我已经这么喜欢你了。”
沐晚晚将自己温热的脸放在了凤远的手上,凤远的掌心很凉,手上还有这练剑残留下来的茧,沐晚晚能感受到脸庞底下拿粗糙中带点坚硬的感觉。或许是脸压得太久,她甚至还能感受到自己脸颊中的血脉在微微地跳动——
与凤远的血脉一同。
下午饭的时候,沐晚晚睡了没有醒。
天上月亮升起的时候,沐晚晚没有醒。
清晨的星星渐渐隐去的时候,沐晚晚醒来了。
推开门,感受着微寒的风,灶房里已经亮起了一盏灯。
她蹑手蹑脚的走过去。
“婆婆,需要我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