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心软。不过,我三年前的气还没出好,他那伤不怎么要紧,就是全身的细碎伤口,现在又裂了,应该不好受。反正不用药也会长好,就让他难受着吧。”
沐晚晚心觉有些残忍,但见到地上的碎瓷,低下了头。
希望凤远没事。
“竹君,那茶盏碎了。”
宋竹君看了一眼,叹了口气:“果然万物之道是均衡,一报还一报。”
沐晚晚看着正欲打扫碎瓷的宋竹君开口:“竹君,我过会儿可能会再次变成之前那样子,你不要担心。”
宋竹君当即坐了回来:“可是哪里又不舒服了。”
沐晚晚一笑:“告诉你了,不痛不痒,不会出事,放心。”
宋竹君看向她:“我放不下心。”
沐晚晚伸手抚了抚宋竹君的手。
“好了,没事的。我如今下不去床,这碎瓷劳烦你处理了。”
这时姜应偲将凤远送回去,又折返了回来。
“可还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宋竹君一见,当即开口:“劳烦你帮忙将地上的碎瓷打扫一下。”
姜应偲这话一听,低头一看。
果然见到了矮桌旁的碎瓷,当即蹲下就开始用手捡了。
宋竹君还一脸担忧的看着沐晚晚,沐晚晚却隐隐觉得困了。
“嘶。”
姜应偲一声痛呼过后,当即将手指放进了嘴里。
宋竹君听到声音转头,就看见姜应偲用来装碎瓷的手帕上沾着血。
当即起身,走到了姜应偲身边。
“伸手,我看。”
姜应偲那敢说话,乖乖伸出了自己的手。
宋竹君见状,一边拿出药水清洗,一边开口念叨。
“你们偌大的太衍宫,就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那个浑身血洞躺在床上,另一个如今浑身伤口,你也很好,打扫个碎瓷片也能将手割得流血。这便也罢了,你不用水洗洗,就直接往嘴里喂。不说地上灰尘有多少,就是万一伤口上有那么一丁点碎瓷,割到舌头,割到喉咙怎么办?你们太衍宫,就没有那种用除尘诀清洁不了的东子存在吗?怎么一个个都这么不能自理?”
姜应偲听出宋竹君的情绪激动,但也是出于关心,低头嗫喏道:“我年少时倒是挺擅长这些,但在太衍宫这么多年从来只知道练剑,其他的都没怎么做过。到底还是生疏了,如今事出突然,竟一瞬不知该怎么办了。倒真如姑娘所说,不能自理。”
宋竹君见他这样也不好再说什么。
毕竟姜应偲认错认得太真诚了。
沐晚晚这时,只是微微一笑,就再次陷入了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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