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远水救不了近火,咱们找王上是没用的。”
“那怎么办?不如我们现在去县太爷那里去,看看能不能打秋风?”
“这可丢咱们北仓的脸面啊。”阿奴说道。
“那怎么办?要不直接跟大公子要?”沧月问道。
“郡主,大公子是因你而受伤,你给他治病是理所当然的。
怎么还好意思让大公子拿钱出来呢?咱们也说不出口啊。”阿奴说道。
沧月也觉得有些不对,想了想说:“嘶,大公子受伤的时候,我就让杜舷送信回去,为何这都半年了,也不见他们来?
他们要是能来,就可以把大公子给接回去,也就不用我们这样为难了。
我们还能跟着回去,到时候住在流沙国的四方馆中,吃不愁花不愁的,回头再给王兄送一封信,一切都能解决了。”
阿奴说:“,嗐,上次杜舷见大公子转危为安又另外送了信回去,让他们不要担心,说大公子被郡主照顾的好好的。
流沙国的皇上和皇后还叮嘱杜舷,让他好好保护郡主。
还说以后会好好谢谢郡主的。”
沧月心里有些堵,说:“那我们要怎么办才好?”
阿奴说:“要不我们去玩杂耍挣钱?”
“可以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
于是,主仆二人为了挣生活费,就开始在大街上玩杂耍了。
哪里知道玩了好大一会儿,都没有人给一文钱。
沧月气的面色通红,说:“南夏的人可真够小气的,看了半天,也不停的叫好,可就是没有一个人给钱的。”
阿奴说:“那可如何是好?”
“我听说这附近有招人纺线的,我们去试试?”沧月问道。
阿奴说:“郡主,您还是省省吧,咱们会纺线吗?”
沧月摇了摇头,阿奴说:“这不结了,人家会要我们吗?”
沧月摇了摇头,顿时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今天就要交房钱,还得买饭吃,她想来想去,就想到了后院里的两匹宝马。
一匹马少说可以卖一百两银子,她万般不舍的去后院里看了看马。
马儿见到主人来了,亲昵的低头触碰主人。
她实在舍不得把马给卖了,就摸了摸腰上的软鞭,一狠心,说:“实在不行,就把它给当了吧。”
“郡主,这可是王上给你寻的宝贝,怎么能当?”
沧月十分的不舍,说:“先当了钱吃饭,等到以后有钱了再赎回来。”
于是,阿奴就拿着软鞭去当了。
当铺的掌柜的给了二两银子,多一点都没有。
阿奴立刻就跟掌柜的辩论了起来,说她这鞭子是宝贝之类的。
掌柜的说:“你当我不识货啊?要不是宝贝,我能要你东西么?”
阿奴顿时哑口无言,掌柜的说:“这样吧,给你三两,三日为期,三日内你若是没来赎,软鞭就归当铺了,当铺有权处理。”
阿奴心里暗骂掌柜的吃人不吐骨头,可还是无奈,最终签下了当票。
她回来把情况跟沧月一说,沧月气的不得了,真是欺人太甚,这个宝贝就当了三两?
太坑了。
三日之后,她若是再凑不到钱,软鞭恐怕就赎不回来了。
她这样想着,心里无比的难过。
不过,眼下不会挨饿了。
尽管她已经穷成这样了,可是沈万卿的药还是没有断。
拿到了钱,沧月立刻就去给沈万卿买了药,花去了一两银子。
阿奴咬了咬唇,说:“郡主,不如我去给人家当烧火丫头算了。”
沧月说:“那怎么行?”
“不行的话,咱们大家都要挨饿,这个冬天怕是过不去了。”
沧月一咬牙,说:“我同你一起去。”
“那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