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他又如何有这一身的本事呢?”沈修远问道。
沐冬至心里想,也对啊,若是自幼就流落在外,每天只想着能够填饱肚子,能够活下来,哪里还有机会去学医?
“说不定他遇到了很厉害的师傅呢?”
“可是他的医书却是传家宝。”
她闻言,觉得他说的对呀。
传家宝只能传给孩子,不可能传给徒弟。
那就是说他这一身的医术是他祖传的。
既然这样,那他一定是医学世家的传人。
可他为何又流落在外头了呢?
“你就不要给我卖关子了,我心焦。”沐冬至说道。
沈修远就没再卖关子,说:“我所说的一切都是我的猜测,至于是不是事实,那就要等到他回来再说。
他流落在外无非两个原因,一是无家可归,二是有家不能归。
不管是哪种原因,最终都有不为人知的隐情。
他之所以留下紫苏母子三人在这里,是因为他们留在这里有我们的照顾,不会有危险。
而且,许兄并非那种不负责任的人。
上一次紫苏给他纳妾的事,你可还记得?”
沐冬至点了点头,说:“记得。”
“所以说,他要去办的事一定很危险,他却不得不去办。”
“到底是什么事呢?让他能够抛下妻儿舍身涉险呢?”
“你这话就说到了点子上,能让他抛妻弃子不得不去做的是,无非就是国仇家恨。”
沐冬至心里猛然一怔,国仇家恨吗?
她不敢继续想了,生怕越想越心慌,便说:
“那我们就好好照顾紫苏他们母子三人吧。
让他们安安心心的在这里住下,等他回来。”
沈修远见她被安抚住了,终于舒了一口气。
那些话都是他瞎说的,就怕她因为许轻言的缘故,对他产生了不好的看法。
至于到底说的对不对,那只有许轻言回来才能知晓了,眼前先安抚住她才是最重要的。
许轻言离开之后,紫苏虽然表现的像是个没事的人一样,可是她人却渐渐的消瘦了下来。
沐冬至担心她会不会积郁成疾,还特意偷偷的给她把过脉。
不过,还好没有什么大毛病。
心病还需要心药医,所以,她也爱莫能助。
其实,紫苏心里都有数。
许轻言有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但是她没有去认真的去追究那封给沈修远的信。
她是给自己留下一个盼头。
她到沐冬至这里问起过年的安排来了。
沐冬至还有些忧心,但是看看她又确实不像是有事的模样,这才说:
“其实没什么安排,年年都过年,也没什么稀罕的。”
紫苏却说:“我们是不稀罕了,但是孩子们稀罕,所以年还是要好好过的。
今年咱们两家的人口太庞大了, 要么就到饭馆里订三桌吧。
去年堂屋都摆不下了,桌子都摆到屋里了。”
“这样也行。”沐冬至说道。
紫苏说:“今年我来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