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已经不由自主的搂住了他的肩膀,脑袋也克制不住的朝他的脖子那里伸了过去。
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后背上,还想贴的更紧。
她自己是学医的,这是什么情况,她心里十分清楚。
她现在这反应分明就像是吃了某种促进繁殖药一样。
她仔细想想,并没有多吃什么坏东西啊,怎么中的春啊药?
莫非是那块干饼子?
不应该啊,这人要是想把她给怎么样,哪里需要下药?
可以来硬的。
想到这里,她浑身一个哆嗦,有些忍不住了。
难道要将这个人给吃干抹尽吗?
可这也太吃亏了吧?
她还没看清楚这人长什么样呢。
李秋阳这边努力的维持理智,可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沈宽这边的情况也不太好,他呼吸急促满头大汗。
后背上女子的柔软没有缝隙的贴在他的后背上,让他浑身的气血都在往一处涌。
走路都心不在焉,速度也慢下来了许多。
他几乎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后背上。
他有一种将她丢到地上好好摩擦的冲动。
李秋阳最终忍不住了,气喘吁吁的说:“我、我好像中毒了。”
沈宽一阵激灵,问:“刚刚被咬的?”
李秋阳闻言,顿时觉得有这个可能。
“我去给你找解药。”沈宽说着就将李秋阳给放了下来。
李秋阳双腿一软,连忙抱住了他,说:
“你就是现成的解药,别丢下我,我会死。”
沈宽浑身僵硬着,想不通他是现成的解药是什么意思?
李秋阳放开他坐在了地上,想再忍一会儿看看什么情况。
这个时候去找解药不现实,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什么东西咬了她,也不知道什么东西能克制。
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把眼前这个男人给睡了。
可是,对方长什么样,她根本就看不清楚,只要能挨过去,她就可以不用饥不择食了。
沈宽见她坐了下来,连忙凑了过来,说:
“是要喝我的血吗?”
他刚问完,李秋阳一把抱住对方的脑袋,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
沈宽一阵无奈,难道他的耳朵是解药?
少了一只耳朵多难看?
算了,咬掉一个就咬掉一个吧,总比她中毒死了强。
他强忍着不动,心里想好的被咬掉耳朵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倒是被李秋阳给反推在了地上。
李秋阳骑在他的身上就解他的衣服。
沈宽下意识的想要捂住,问:“你干什么?不是咬耳朵就可以了吗?”
“你真是一头猪。”李秋阳气急败坏的说着,拍了他的手一巴掌,说,“拿开。”
沈宽紧张极,骨子里的野性也渐渐的浓郁了起来。
李秋阳见他像个木头疙瘩一样有些无奈,古人都这样吗?
可是那些大尺度的带颜色的东西,都是哪些人写出来的啊?
那什么三十六式,什么春宫图,都是谁描绘的啊?
装什么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