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奇怪的是,从头到尾似乎他都太过镇定了些。
仿佛胜券在握。
还没等到龙连理从位子上下来,衙门口忽然就冲进来许多拿着刀的家丁,等他们进来后,便将县衙的大门紧紧地关上了。
龙连理看了看他们的衣着,再看了看面孔,在这些人当中,有少数她还是见过的。因为这些都是崔府的家丁。如今看着他们来者不善的模样,龙连理便猜到了崔员外的意思。
只怕他是要杀人灭口了。
怪不得听到崔守业被判了斩立决之后,他还如此镇定,原来是留了后手。
见到这番场景,公孙家也个个拿出了武器,与崔府家丁打斗了起来。
他们知道崔员外这是让他们来杀谁的,他们也知道龙连理是为了帮他们才惹祸上的身,所以他们也自发的护在了龙连理的身边,没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龙连理观望了一会儿后,见崔守业想悄悄地逃跑,立马就捡起手上的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都给我住手,再动的话,我就杀了崔守业。”
崔员外做这一切全都是为了因为崔守业。因为崔府一脉单传,到了崔员外这一代就只有崔守业这一个儿子。所以崔员外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崔守业做了那些错事之后,还是要费尽心思的保住他这条命。
一直助纣为虐。
看到龙连理的举动之后,崔员外才终于有些慌张了起来,急忙挥手,让崔府的家丁都停下了。
“有什么话可以好好说,别伤了我儿。”
崔员外边说边慢慢的向她靠近,龙连理觉得有些不对,立马就喝止了他。
“你再上前一步,我就真的杀了他。”
“好好好,我不动,不动……”
龙连理看着他,觉得崔员外的眼神像是要吃人的狼。崔员外假意的安抚着她,随后又对上了县令大人的目光,轻轻的一点头。
龙连理没有注意到的是,县里大人的手上已经拿起了那块惊堂木,正要对着她的头拍下。
就在县令大人快要得手的时候,龙启正好赶了过来,大门被推开。县令吓得立马就松了手,手上的东西也随之落在了地上,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龙启一推开门就见到了县令拿着东西正要从背后袭击龙连理。怒从心起,龙启几步上前,直接一脚就踹飞了他,没给县令半刻解释的时间。
县令大人此刻已经瘫软在了地上,爬也爬不起来了
如今国君亲临,又有何人还敢造次?
随后龙启亲自审理了此案,此案还是维持龙连理原来的判决,三日后就将问斩崔守业。
崔员外自知势去无力回天,只好痛哭流涕的表示愿意替崔守业赎罪,要帮着公孙玉娘共同抚养孩子,毕竟那也是他的亲孙儿。
随后崔守业被关进了大牢,公孙家的冤屈也终于被洗刷了,有了重见天日的一天。
因为孩子的关系,公孙玉娘也被崔员外迎进了崔府成了崔家的当家主母。
又过了几日,因为想要报答龙连理的恩情,公孙玉娘亲自来请龙连理,要她参加晚间为她所设的宴席。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