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样。就在他专心致志解着“舒湛”的衣带之时,却没有发现这上头的美人,却不知何时已然长满了长长的胡须。
等到崔守业解了“舒湛”的衣裳,却忽然受到了惊吓,这明明就是一个男子。目光再往上,只见,原先躺在床榻之上的这人哪里还是刚刚的美娇娘?不知何时就已经变成了他的父亲崔员外。
崔守业额上的汗已然被吓了出来。真是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怪异的事情。
这时,崔员外的酒也醒了过来,身上被脱的衣襟大开。此时,龙连理在一旁看着也立马施展法术,将崔员外原先的衣裳换回了他的身上。
看着儿子惊恐不已的眼神,他也知道崔守业正在干什么蠢事。崔员外怒不可遏,还没等到他开口解释,就直接甩出了一巴掌,力道之大,崔守业直接就摔在了地上。
“爹……儿子……我……”崔守业一边捂着脸一边慌忙解释。他是想要调戏那小娘子的,对自己的老爹他可没有半分歹念。
“你这个混账。”
崔员外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与此同时也开始向门外大喊,“来人。”
在下人进来之前,他便将身上敞开的衣上拢好了,总算是没有在几个下人面前失态。
其实他一睁眼就察觉到了不对,这屋子明明就是客房。也猜到了崔守业是想干什么龌龊事。
偷鸡不成蚀把米。
崔员外看着几个跪在地上的下人,又吩咐几句,“将客人都送回屋子里来,你们几个就在这里小心守着。”
说完之后,他就大步跨出了屋子,走到门外的时候,崔员外又停了下来,“你这混账还不跟上来?”
“是是是,爹,儿子这就来。”
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了。最后龙连理也施法将娘亲送回了自己的屋子。
想着白日还没有查完的事情,入夜之后龙连理便拉着柳风再次去了公孙一家的坟墓。
二人站在原地四处观望,想着是否能够再查到什么线索。忽然,龙连理觉得背后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随后转身。注意到了她的动作,柳风也将身子转了过去。
在见到那个亡灵之时,几乎是立刻柳风就晕了过去。
龙连理连喊他一句的时间都没有,就看见柳风倒在了地上。龙连理收回视线,将自己衣袖中的糖拿了出来,对面前站着的亡灵伸出了手。
“你想尝一尝这个糖吗?可好吃了。”龙连理一脸真挚,可就在她将手伸出去的时候,又被他打了一下,那些糖也掉在了地上。
龙连理看着地上弄脏的糖,倒觉得很可惜。等到她再抬头的时候,就见到那个亡灵已然露出了獠牙,想来是龙连理的动作激怒了他,他已准备要对她动手了。
可就在他向龙连理靠近的时候,忽然一支箭就射了过来,将二人隔开。
亡灵似乎受到了惊吓,很快就飘进了坟里。龙连理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一幕,明明她看见他钻了进去,可这棺材之内却什么都没有。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