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也已醉态尽显。龙连理与婆婆之所以会选在今日来揭发他,也就是为了当着这全城显赫之人之面,让城主的所犯罪行大白于天下,让他无所遁形。
龙连理对面站着的一位不起眼的侍婢就是她所安排之人。此时时机已到,她便轻轻的点了点头,在得到龙连理的暗示之后,那侍婢也悄悄离去,将婆婆请了上来。
此时,那场上美艳娇软的舞姬一舞已毕。向众人福了福身也准备退下了。
城主的目光又不由得在那舞姬的身上多看了几眼,目光轻浮而又显得放荡。
目光一路向着那退下的舞姬追随而去,随后入了他的眼的便是那只身着着粗衣麻布的老妇人。对于婆婆的容貌,城主自然是未曾见过,此时也觉得颇为诧异。
瞧着她身上所穿,也不像是府里做活的下人,城主立马就怒了起来,“这是何人?还不快将她拉下去。”
在这样的日子里真是扫兴。
“这是哪个大胆的妇人?竟敢擅闯本城主的寿宴,还不快拉下去即刻杖杀。”
有龙连理在,自然不会让那些不长眼的奴才伤着婆婆,于是在见到龙启之后,婆婆就立马跪了下来。
见龙连理挡在那老夫人的面前,龙启也挥了挥手,让那些企图走上前来抓人的人都退了下去。
城主起先倒不大注意,也没有怀疑这婆子的身份。可在见到龙连理挡在那老妇人的身前时,他心中也了然起来,直呼大事不妙。
可龙启已然下了命令,他也只能按住不发,先静观其变了。城主不甘心的又做回了座上,只是狠狠的瞪着那老妇人。
随后,婆婆便将城主做的那些恶行都说了出来,一桩桩一件件都不再隐瞒。
在那老妇人将那些话尽数说出之后,场上异常的安静,众人都在等着龙启的反应。可奇怪的是,他却毫无表示,仍是之前那般淡然闲适。
名扬城城主起先心慌的厉害,可如今看着龙启的模样,也立马安心了下来。如今倒是他多虑了,陛下岂会相信这等贱民的胡言乱语。
“来人,听命,将那钉床抬上来。”
此仍律法所定,民告官要经历钉床之刑。一听到那狗官的命令,一旁的柳风立马就慌了起来。
“不可,祖母她年事已高,若是受过这钉床之刑,她会死的。让我来,让我来替我祖母。”
婆婆疼爱孙儿,又岂会让孙儿来替她受过?祖孙二人争执不下,场上又混乱了起来。
城主神色不耐,他可没有这个闲心来等他们祖孙争个明白。他如今便是要拿他们开刀,让那些人都看看,得罪他会是个什么下场?
“既然你们祖孙情深,那便一起受这钉床之刑吧,也不必再争了。”
龙连理前额和后背都急出了汗,见此情景,立马便向龙启求起情来。可无奈的是,他竟然视而不见。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