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拿得起放得下的沈梨之充满了希望。
然后也忍不住想,这沈家的女儿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按理沈相爷夫妻俩都是商政上赫赫有名的人物,怎么这几个女儿感觉都不大行的样子?
难道这后天环境真这样厉害?就因被祖母养大,所以造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沈羡之为此是忧心忡忡,偏偏因为这街道年后要重新修葺的消息已经传出去,各大小街道都有了负责人,所以周边的村镇上,如今已经在开始准备开山采石,准备来年大赚一笔。
要说是石头开采,除了台山坞专业些外,其他那都是外行人,所以夏侯瑾为此有些担心,生怕到时候闹出人命来。
沈羡之只同他出着主意,“他们要开采石头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总该叫负责人出来,带几个人去台山坞学一学,再有若是真出了意外,抚恤金由着王府这里定制,只要高一些,他们自然就会小心谨慎,不敢乱来。”
若是出了事情,一条命就赔个十两二十两银子,那做管事的做东家的,自然是不会拿这些工人们的性命做一回事,只怕到时候一味地为了多开采石头,不顾工人的安全。
夏侯瑾听到她的建议,觉得倒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果然立即就去执行。但为了谨防到时候他们抱着侥幸之心,再三思略之下,还是在王府里挑出一些人,每个采石场安置一两个负责监工,若真出了问题,这监工也要受罚。
双管齐下,应该能多几分安全,保证工人的性命。
夏侯瑾这花了几天才将此事坚决好,沈羡之便偶然听到原本已经定了名字的街道,居然出现转让的情况。
如果只是单纯地转让,比如某某商家无能力承担以他们商家名字命名的路段修葺费用,那要转让无可非厚,但是却出现了高价转让。
本来这拍单的时候,他也没花一分钱,只需要负责修葺那段路就好,可如今却空手套白狼,还是在沈羡之的眼皮子底下,这当然不好使?
这种情况下,就怕有人跟风,也想空手套白狼白赚一笔,而从他们手里买命名权的商家白花了这么大笔钱,只怕在这修路时,就该拮据起来了。那所重新修建的路,又能管几年呢?
所以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沈羡之和夏侯瑾一商量,立即贴了一张告示,通知各商家前来签合同,顺便将保证金给上缴。
若是出现转让情况,那么这保证金便恕不退回。
这样一来,便将那些打算转让命名权而白赚一笔的人后路给堵死了。
也幸好,此前才做了登记,没有这合约,什么都不奏效。
这风波最终这样解决了,但也让沈羡之意识到,这帮人不太好忽悠了,开始钻起空子,对未来的发展很是忧心。
幸好这个时候有了好消息传来,温先生帮忙找的人已经来了,是个在江湖上小有名气的剑客。
今日一来,便立即找鹿修澜挑战,毋庸置疑,他自然是被打下了擂台,沈羡之赶紧安排了钱袋子去传消息,最好早些让日月神教的名声在江湖上传开,招纳更多的江湖人入教。
顺便也去给温先生结账,只是心底十分纳闷,回来问起夏侯瑾,“你最近有什么好事情瞒着我么?”
夏侯瑾被她问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每日所行何事,都是与你商量的。”
两人几乎每天也都碰着面,好像夏侯瑾也没空去干别的事情,所以沈羡之就越纳闷了,“既然如此,温先生今儿那笑容怎么和往日不一样?”今天看到自己,那笑容可是发自内心。
不像是从前那样,端着一张假脸。
夏侯瑾听罢,也没多想,只笑道:“能叫他高兴的,除了银子没旁的,想是遇到飞来横财。”
沈羡之听了他这话,本是没多想的,只是眼下要过年了,桑葚带着孩子,根本就操持不了过年的事,沈羡之倒是有这能力,但是她还有日月神教的诸事要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