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师爷吐出一口血,又趴在地上了,他说:“我只差了一个女人,否则你是打不赢我的。”
“注定了你会输,因为你私心太重,伤害了无数人命。”安颜往钱师爷那里走过去,发现他已经耗尽了自己所有的能量,不可能再有用处了。
老者连忙上前去看安颜,问她:“你怎样?”
“还好……”安颜刚说完这话就觉得胸口疼了一下,却并没有同他们直说。
厉容森上下打量着安颜,说:“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没有……”安颜示意他不必担忧。
而这时,看到宴清秋他们终于走出来了,他说:“这地洞又长又大,走走也是要半天,里头藏着许多的金银。”
“你怎么回事,就不能出来的快一些嘛,差点要了城主的命。”老者不自禁的责怪起宴清秋。
宴清秋也是被前面那些人给拦住了,他大步往安颜那里去,抓住她一只手腕要把脉,却被安颜给推掉,但他并不松开手,说道:“你让我看看,有什么不可以嘛?”
厉容森觉得看看是要的,并且在一旁说道:“你就让他瞧瞧吧。”一面往宴清秋那里打量,让他把真实情况说出来。
而安颜亦是盯着宴清秋看,示意他给自己乖巧一点,不该说的别说。
宴清秋对厉容森说:“还好,没什么大碍,终究不是她的对手,这天下有几个人能是她的对手呀。”
安颜这才松下一口气,而厉容森亦是信了宴清秋的这番话。
老者说:“将这里都交给我吧,你们先回城里休息去。这里可是有一阵子要忙了。”
厉容森对老者提醒:“这些金子拿出来之后是要还给这边城里人的,全都是他抢来的财物,务必要物归原主。”
“自然自然,我们西城也不贪图这个。”老者轻笑着点头,表示自己一点歪脑筯都不会动的。
厉容森对安颜说:“走吧,我陪你回城去。”
“这边总要有一个人留下办事,如今也没什么可靠的人,只能委屈你替我看一下,我先回城里去拟一个令。”安颜对厉容森说,示意他暂先与老者一道处理这事。
厉容森觉得这话说的是,他是城奴,应该为西城奔忙,也该替城主分忧。
何况他也希望安颜休息,便对宴清秋说:“你陪着安颜回去,这样我也能放心一些,我与老者办完这里的事情之后就回去,若晚,你们就先吃饭。”
宴清秋点头,示意安颜同自己走。
安颜对厉容森说:“你多注意,我先回去,等你吃晚饭。”讫语就先走出去。
她才刚走出去这个院子,就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而后就开始大口喘气。
宴清秋连忙拿出一块绢子递给她,说:“你这是何苦呢,你早就该把身上那个玩意给扔了,就不至于连累限制了武功,也不会受伤。”
“你别告诉他就行。”安颜边说边接过宴清秋的帕子,正准擦时候却又还给了他,说道,“你这块帕子脏,没法擦了。”
“哎,你将就一下不行啊。”
“不行……”安颜示意,只得用自己的袖子擦,自顾往城外走去,又问他,“外头有马车吧,我怕是骑不了马了。”
“有,我不坐马车来,我就来不了了。”宴清秋边说边要去扶安颜,问她,“你行不行,我扶着你走吧。”
“开玩笑,我怎么能不行,我难道走的东倒西歪嘛?”安颜蹙眉。
且这时,厉容森的声音在安颜的身后响起来,说:“安颜。”
安颜心里一怔,连忙又用衣袖擦了一下嘴,而后就转身过去看,发现是厉容森大步上来,连忙稳住自己的状态。
厉容森走近安颜的面前,说道:“我想起我身上有这个,是当时你给我配的药,说是有很大的好处,不管有伤没伤,吃一颗总是好的,你拿着。”
“我用不着呀。”安颜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