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厉容森也先喝马停住,问他们:“你们是谁,这是要拦我们的去路嘛?”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走过去,留下买路钱。”其中一个长着大胡子的男人说道,他叉着一个腰,一副称大王的样子。
他身后是一干的小弟,没有一个人能胖过他去的。但他们个个的脸庞都有些蜡黄,好像没有吃饱饭似的,其中两个瘦小干瘪,站着都好像没什么力气。
宴清秋很不以为然,说道:“真是好笑,你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从未听说这条路上还有一个路大王的。”
“你别管我们是从哪里来的,把吃的东西都交出来吧。倘若不交出吃的东西,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自己上来拿了。”大胡子男人边说边往前面走近两步。
这倒是有趣,不抢钱财,却说要抢吃的东西,莫不是饿坏了吧。
媚蝶从马车里跳下来,说道:“你们就别费劲了,我们今天根本就没带钱出门,也没有什么吃的,都是吃饱了再出来的。”
大胡子男人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哼嗤道:“既然如此,那就留下你们的衣服来。”讫语就示意兄弟们冲上去。
厉容森双手一挥,将他们所有人都往后推了几步,说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敢来这里做强盗,这里可是河道和西城的官道。”
“那又怎么样,我们正是要去劫西城呢。”大胡子男人哈哈大笑起来,一副极为狂妄的姿态。
媚蝶冷笑一声,说:“我看你们就是不自量力,就凭你们这样的三脚猫功夫,还好意思过来打劫,真当这天下的人都是草包了。”
讫语便速度极快的放出蝴蝶,并且冲到那几个人的中间去,一一的将他们束缚住了,而后又退回来安颜的身边。
那几个人动弹不得,因此只得跪地求饶,说:“我们……我们只是闹着玩的,请诸位饶了我们吧。”
“从未听说打劫是来闹着玩的。”厉容森疾言。
“你们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为何来这里劫道,都给我实话实说,我就考虑放你们一马。”安颜冷清的对他们说道。
“我们原是河道那头的人,且因来了一伙强盗,将我们城内的好东西全都劫了去,我们也是被逼无奈,这才出来讨口饭吃。”大胡子男人哀叹道。
“胡说八道,最近西城派了能者之士去往河道管治,怎么反倒来了一伙强盗。”媚蝶似有些不相信。
连安颜也很疑惑,不自禁的往厉容森那里打望一眼。
那大胡子男人说道:“你们自己去瞧瞧吧,我们多说也是无益。”
“做什么不好,非要做强盗,也都是有手有脚的人。”媚蝶很看不惯他们的样子。
“我们是打渔为生的,现在那头不让我们住了,我们只能啃树皮了,都要饿死了。”
其中一个人低着头讲道,又说,“我们原来也是有地有房的,但是被人抢走了,我们能怎么样。”
安颜真是越来越好奇河道那边发生了什么,说道:“你们随我们一道回去,看看你们所言是虚是实。”
“我们回不去,回去了就得被杀,我们就是被他们赶出来的。”大胡子男人轻嗤一声。
厉容森对安颜说:“我方才送了信给老者,他一会就会派人过来,先让宴清秋在这里看着,我们先去河道,回来探清虚实以后,再过来开发他们。”
安颜微微点头,觉得这个主意好。
但宴清秋却是不乐意了,他说:“这怎么行呀,这可不行呀,我一个人在这里多无聊。”
“得了,我陪着你,你就不无聊了,让你干点事都要这么多的废话。”媚蝶一脸鄙视他的样子。
宴清秋哼哼两声就不说什么了,且见安颜和厉容森已是双双骑马离开了。
这两人直奔河道那头去,他们并不打算表明身份,只探探城内的情况如何。
安颜将包里的一张面具递给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