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不能拂了我的好意吧。”宴清秋边说边把药端给了厉容森,又吩咐他,“哎,你喂她吃药。”
厉容森愣在一处,而安颜已经走近他身边,端起药碗一口气喝下去了,说:“这样行了吧。”
“晚上还有一贴。”
“不喝了,苦死。”安颜口气平淡的说道。
“你这是什么话,你也是知道的,良药苦口。”宴清秋说道。
安颜未有接这话,只是回去自己的屋里拿药,又到院子里头采了一枝幽月草和一枝灵芝草,再走进屋里丢进了药鼎里。
厉容森走进来,并且问她:“你今天日还要过去顾紫楠那里嘛,不如我替你去吧。”
“一会就去。”安颜回答。
“何必这么赶,你的身体要紧啊。”厉容森提醒她。
“我看你是忘了一件事情,今天是周几,要过去你爷爷家里吃饭的。”安颜说。
厉容森还真是忘了这件事情,说:“我打个电话回家,同他们说一声就好了。”
“有时间的。”安颜边说边打理手上的药材,又说,“不耽误的,先去顾紫楠那里,然后过去你爷爷家里。”
厉容森未有反对,心里还有些高兴,说:“那行。”
老者从外头过来,对安颜说:“人已经抬进来了,眼下如何?”
“我这里马上就好了。”安颜示意他们不要着急,一面拿上自己的金针,且见宴清秋也走进来时,对他说,“哎,你同我一道去救曲河。”
“我才不去呢。”宴清秋即刻反对。
“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你来帮忙,替我一道给他施针,我施金针,你施银针,这样能好得快一些。”安颜只对他交待,才不管他是不是愿意。
但宴清秋就是不乐意,说:“我可没有答应要去治他,我不弄死他都是好的了。”
“你要是听话,晚上你留这里吃大餐。”安颜转身看向他。
“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和厉容森不在这里吃晚餐?”宴清秋略有些不解。
“我们要回去,没功夫了,让你一个人享用,开心嘛?”安颜反问他。
宴清秋轻嗤一声,而后说:“一个人吃饭有什么意思啊。”
安颜只盯着他看,一副你为何要这般矫情的神色,终于让宴清秋作了让步,但嘴上依旧在抱怨,说:“你怎么不教厉容森针疚啊,他以后就可以给你当下手了。”
“这个主意不错,多学一门手艺不是坏事。”厉容森即刻应下了。
宴清秋朝厉容森呵呵一笑,而后说:“正是这话了,你俩晚上睡一起的时候就可以练习。”
安颜一掌往宴清秋那里劈过去,且见他轻巧的躲过了,并且求饶起来:“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你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嘛?”
“我要是真对你下狠手,你还躲得过嘛?”安颜问他。
宴清秋只躲在厉容森的身后,探出去半个脑袋,对安颜说:“你就是下狠手,我不过就是随口说说的,思想纯洁的很,是你们两个人想歪了。”
“你再这样说话,我也不帮你了。”厉容森轻嗤一声。
宴清秋负气一般的将厉容森往前推,推至安颜的面前,让这两个人差点就抱在了一起。
安颜连忙后退两步,且见宴清秋已经往前头跑过去了,这才抬眸去看厉容森,说:“他越来越无聊了,行动也很幼稚。”
厉容森方才的心跳也很利害,说:“我们也到前面去吧,以后再同他算帐。”
安颜点头,自顾往前面去。
前头曲河的情况确实是不太理想,他勉强还能说些话,浑身上下都无法动弹,且他身上那件衣裳已经收紧,不出几天就要嵌进去他的肉里。
蓝雨依旧在一旁梨花带雨,这让宴清秋感觉很新奇,这个男人婆竟也变得这么楚楚可怜,可他偏生没有那个怜香惜玉的天赋,因此也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