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秋手上捏了一个暗器,他不想当君子,准备做个小人,却被东府大小姐按住了,说:“你可不能这样,岂不是坏了安颜的名声。”
“顾不得许多了。”宴清秋说道,又悄悄对东府大小姐说,“她一定是受伤了,你瞧瞧她的神色就知道了。”
东府大小姐对安颜的言行也是了解的,她说:“但这是生死契约,都下了这个注,你再用其它的手段,只会让人耻笑安颜的为人。”
“管他呢,反正安颜会易容术,改天再来过么。”宴清秋认为其它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就是先把曲河撂倒。
“你不要闹了。”东府大小姐轻嗤了宴清秋一句。
宴清秋叹了一口气,只得又收回了暗器,一面说:“真是烦死了,何必管那个白玉成呢。”
“你又说混话了,为白玉成是一件事,让曲河乖乖听话也是一件事。”老者轻嗤宴清秋一句,又讲,“你可别忘了,这鬼东西整天找西城的麻烦,不是一天两天了。”
“何必凑在这一天呢。”宴清秋就是不服气,且往厉容森那里看过去。
厉容森此刻已没了说话的心情,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安颜,并且也发现了她似乎是要孤注一掷。
曲河那头倒是神气活现,他此刻像是在打太极似的做起了手势,而后跃身到半空中,又悬于比武场的上方,再向安颜出掌。
那一掌先如烟火,再如飞花,而后幻化成疾风暴雨,侵袭至安颜那一头。
安颜坦然迎待,她几乎没有任何的保护手段,好像在经受一番洗礼一般,并且打出了一个大结界,将那些看客保护了一番,以免他们受到波及。
但即便如此,那些看客们也是能够感受到强烈且巨大的能量波,好像正在地震一般,让他们有些惊恐。
“不好……”厉容森没由来的一阵悲伤,且他已经是飞入了比武场的中央,看到安颜捂着胸口,且不知吞下去什么东西。
安颜看到厉容森过来就说他:“你来做什么,不要命了嘛?”
这里的震波还未消逝,厉容森自然也感觉到了能量对他的冲击,可见曲河身上那件衣服的不同非响,实在令人毛骨悚然。
厉容森问:“我担心你。”
安颜略有动容,对他说:“我挺好,还站得住。”
曲河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到安颜依旧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他开始疯狂了,疾言:“这不可能,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绝对不可能会是我的对手,你怎么还会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这不可能,你应该四分五裂了!”
安颜一把将厉容森推回去看台,且见曲河又朝自己挥过来一掌,这一掌带着无穷尽的怒气和愤恼,势要夺人性命。
“曲河,我们说好的三掌。你这是第四掌,就怪不得我出手了。”
安颜说着就速度极快的上前抓住曲河的手臂,又将他往湖里一扔。
湖里像是被炸开了,引得整个地方都震摇起来,如同在一个铁锅里扔进去一块大石头,将滚烫的热水四溅的到处都是,痛得人呲牙裂嘴。
安颜又抬起右手,做了一个抓起来的手势,又将曲河从湖里捞起来,丢上了比武台的中央。
此时,湖面又恢复了平静,一切又都安静下来。
曲河仰天朝上的躺着,他几乎已经无法动弹了。但他的意识还是清醒的,他做为男人,第一次流泪,不为别的,只为自己竟输了。
众人皆从看台上过来比武场,纷纷去看躺在地上的曲河,像个活死人一般。
厉容森看向安颜,问:“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伤?”
“自然是没有的。”安颜回答他,示意他不必紧张,她一点事情都没有。
花蛇山的青花说:“我说得什么,何必去同西城的城主比试,根本就是没事找事。”
南郊老头亦是皮笑肉不笑的上来道贺,对老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