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呀。”安颜说的是实话,要问她从什么时候开始,真的不知道了,好像爱与不爱都不能受她自己控制,就这么爱上了。
媚蝶不太理解安颜的爱情观,她一边低眸细想起灵海那日控制蝴蝶的模样,又一边说着:“我也没有过一见钟情,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
安颜往媚蝶那里看过去,觉得她的神色好恍惚,像是在憧憬什么似的,也不去打扰她,只是到里头书桌那边去,准备提笔写礼单。
等媚蝶回过神来时,发现安颜不在自己身边的,连忙探头去看,发现她正在写字,对她说:“方才厉容森说要帮你拟清单的,我这就过去喊他来吧。”
“不必,宴清秋不是找他商量事情的嘛。”
“宴清秋能有什么事情同他商量呀,无非就是在他面前夸你呗。”媚蝶轻笑起来。
安颜愣了一下,低眸说:“他一开始的那个伎俩就错了,搞得厉容森真以为他有多爱我似的。”
“反正都是他的主意,让他自己圆回来呗,编故事他最行了。”媚蝶不以为意。
宴清秋正在同厉容森圆这个谎,一本正经的对他说:“我既然不想失去安颜,也同样不想失去你,我们三个人一起做好朋友。”
“这样行嘛?”厉容森蹙眉,他觉得好像不大可以吧。无论如何,他是有必要跟朋友的女人保持距离的。
“我现在的计划是这样的啊。”宴清秋一副要告诉他机密要文的样子,一面又说,“我决定改变一下自己的追求计划,从明面上转为暗底里,我们三个人做好朋友。但我又暗底里伸出黑手,获得安颜的心,需要用你打掩护。”
“我,掩护?”厉容森似乎不太懂这个计划。
“意思是,你的在场,代表了我对安颜没有非份之心,并不是我在追求她,只是做朋友,三个人一起做朋友。”宴清秋认为自己已经说清楚了。
“你不是很会撩妹嘛,为什么偏偏搞不定安颜呢?”厉容森觉得这事情好稀奇啊,要说宴清秋对安颜的付出也是有目共睹的。
但他好像也看出来了,安颜对宴清秋的确也很好,却少了些意思。
宴清秋说:“你大方一些,想怎么对安颜,就怎么对安颜,让她觉得我们两个人都只是跟她交朋友而己。”
“然后我在暗底里配合着你追求安颜。”厉容森问道。
宴清秋先是一愣,而后说:“往后,啥事你都做在前面,看电影呀,吃饭呀,逛街呀,买东西呀,都说是你要做,明白嘛?”
厉容森似懂非懂,终于说道:“你是要博个好名声,要我做挡箭牌。”
“答应嘛?”宴清秋只问他这个。
“我当然会帮你。”
“要全力帮我。”宴清秋加重了口气。
厉容森点头,说:“好,谁让我欠了你呢,理应还的。”
“你欠我什么了?”宴清秋蹙眉,他不太明白。
“我让你的女人受了伤,我很愧疚。”厉容森一本正经说道。
宴清秋的脸色沉下来,但尽量克制住自己要打厉容森的冲动,他说:“你可以过去帮安颜拟礼单了,我准备先睡一觉。”
“你不去帮忙嘛?”厉容森问。
“现在还轮不到我帮忙,一会我得跑腿,回去西城报信的人肯定是我。”宴清秋边说边走进里屋到榻上躺下。
厉容森没在说什么,只起身过去安颜的屋子。
媚蝶看到他过来之后就连忙起身,说:“哎,我好累,又困,先去睡一会。”
厉容森有些无措,他觉得应该避嫌。但一想方才宴清秋的意思就觉得没必要刻意的回避什么,他问心无愧。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好像是一个小偷似的,没有了原来的那份无所谓。
安颜拿着纸笔走过来他的身边,说:“你坐吧,媚蝶刚煮了一壶好茶。”讫语就给厉容森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