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一处来。
而媚蝶亦是走上前,她欲对白玉成用暗器,却发现被他一一的给反弹回来了,幸而宴清秋拉了她一把,一起躲到一旁,这才没有被伤到。
白玉成其实并不敢痴心妄想,但偏偏安颜方才的说法让他动了心,他自视清高,从未有过女人能入他的眼。
偏偏这个他认为唯一可成为城主的女人竟说出方才那样的话来,不禁起了心动,他又返回楼上去看安颜。
安颜见他又回来时便确定他应该会上钩的,眼下也没有其它的办法,只能做出一些牺牲了,相信日后被厉容森知道也能理解。
白玉成又继续方才的话题,他说:“城主可以有九个男宠。”
“倒是挺豪气的呀。”安颜冷笑一声。
又听白玉成说:“若是城主愿意,也可与一男子白首偕老。但也要看城主的意思,外人不可强求。”
“我只想让你进来伺候我,行嘛?”安颜又问他这话。
白玉成低眸,他似是在考虑。
安颜即刻说:“行吧,你若不愿意便作罢,我挑别人吧。”
“我自然是乐意的,但我可不愿意与其它八人同为城主的男宠。”
白玉成即刻表达自己心中所想,他这般清高之人,怎么能够与别人分享,绝不同意。
“我自然只要你一个进楼。”安颜这般说话,却又好像听上去只要他一人而己。
果然,白玉成心动了,他轻笑,又说:“你,不会是想着逃跑吧,将我擒住了之后便趁机逃出去。”
“你若是无能,如何与我白首偕老?”安颜反问他。
白玉成是想过的,安颜未必能够逮住自己,他的脱身之法最为利害,哪怕是山里的那只母老虎都逮不住他。即便是往暗月界走一趟,也可安然脱身。
何况,方才安颜就未能抓住他一点衣角,他有什么好怕的呢。
这般想着,就见白玉成进去了楼里,稳稳的落在了安颜的面前。
安颜也不去抓他,只是对镜细照,又说,“你看我今日梳什么头好,你会梳头嘛?”
白玉成到边上的架子上取来棉帕,他递上前,说:“先擦把脸吧。”
安颜伸手过去,但她并未有拿住棉帕,而是抓住他宽大的衣袖,这让白玉成心神一荡,他何曾这般让女人亲近过,且在下一刻,他便觉得自己被一个力道拉过去。
但他并没有摔到安颜的身上,而是摔到了垫子上,且见安颜抓住他一只手,且在手腕上扎了一针下去,瞬感无力。
“你!”白玉成懊悔不己,他就不该信这个女人的话。
“你放心,我是不会害你的。”安颜轻笑,而后说,“虽说我用金针扎进去了你的命门,但是你死不了,自然有办法救你的。”
“你这是为什么,是想我乖乖听话嘛?”白玉成问她,且又说,“你既然是城主,我也愿意服侍你,自然会乖乖听你的话,你又何必这样。”讫语便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手脚无力。
被扎命门之后就会摊软,一副浑身没力气的样子,这令白玉成很惶恐,从未有过的没有安全感,只怪自己大意,色心迷了窍。
安颜拾起他的一只手,又将毛笔置与他的指间,这让白玉成不明所以,他问:“你这是要干什么,你要做什么呀。”
“我说了,只要城主一心一意为城里安危着想,是男是女都无所谓。我见你是真心待太平城好,何况你先前非要让我当城主不可,眼下我也这般对你,让你感同身受一下。”
安颜说着就握住白玉成的手指,将他的名字签在城主的名录之上。
白玉成连连说:“不要啊,你不能这样,这不合规矩,怎么如此,这不行啊,你不能这样强迫我!”
安颜侧目去看他,问他:“怎么,你能强迫我,我就不能强迫你了?”
“我错了,我知错了,还不行嘛,求你别签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