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有什么用。”厉容森反问他。
宴清秋又往空中扔去一个烟花,而后说:“做人为什么不可以事事顺心呢。”
“不知道,也许这也是做人的乐趣之一吧。”
“这是什么论调,听着真是奇怪的很。”宴清秋笑起来,他又往空中扔去两个烟花,炸开得真是漂亮极了。
“做人嘛,痛苦也是情绪的一种,若是没有痛苦,何来快乐。”厉容森淡淡然的对宴清秋解释,又说,“只有经历过痛苦,才知快乐可贵。只有遗憾过,才懂珍惜。”
宴清秋轻叹一声,而后站起来,却发现两条腿都麻了,险些站不稳,幸好厉容森扶住他,说:“我们也回去歇息了,这两天把事做完,也好交差。”
宴清秋点头,同厉容森一道回去了。
次日,晨曦照耀进房里,安颜起得稍晚了些。
她洗漱完之后就开门,见老者端上早餐,又说:“厉先生和宴清秋说不过来陪城主吃早餐了,他们已经在前头忙活起来了,今日说是要招见两百个女人。”
“哦……”安颜微微点头,心想厉容森这么积极也是好的。因此自己坐下来吃早饭,接着就拿起包包准备出发。
但宴清秋却大步过来,说:“安颜,安颜你已经走了嘛?”
“做什么呀。”安颜从里屋里走出来,看见宴清秋依旧是一身男装,问他,“怎么,今天不用你出场演戏嘛?”
“我今天轻松了,站在一旁看看就行,全都是厉容森在忙。”宴清秋笑着说。
“你来得倒也好,我有件东西交给你,但你别说是我送的。”安颜说着就拿出来一个小盒子递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