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鼎里的药已经好了,让她服下就行了。”安颜清冷的回答,抬起自己的右手,在掌心里轻轻吹着风,那一点清凉让伤口舒适许多。
老者低眸,对安颜说:“城主,那老头就是固执了一些,还望城主不与他计较吧。”
“知道了,看在你的面上。”
老者即刻又作了一个揖,说:“我替他多谢城主。”
“他倒是服气没呢呀?”宴清秋插嘴问了一句。
老者先是一怔,而后说:“这还用说嘛,他不得不服气,难不成还可以借口嘛。”
安颜不在意这些,说:“我该走了,这里就留给你善后吧。”
“城主手上还有伤,该多留几日休养才是啊,为何这么着急要离开了。”
老者问,他真是舍不得安颜这么早就离开。否则他觉得这里的日子了无生趣,拥有她就好似过年一般的,连底下人都高兴起来,终于有人可以伺候了,有事情可以做了。
“我那头还有事呢,留不了。”安颜挂念起温嘉尔那一头,不知道他这几日的身体怎样。虽然说给他配了药,但也不见得能让他完全止咳。
厉容森往安颜脸上打量,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瞬间释怀了方才那点未说的悔意,他差点忘了,安颜不仅对他,对温嘉尔也是好的特别。
老者说:“既是这样,我让他们去安排,今夜再摆一顿大宴。”
“不必了,我一会就走,不再这里吃饭。”安颜告诉他
老者的脸垮下来了,一副失落的样子,只得点头称好,转身便走出去了。
宴清秋对安颜问:“有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呀,瞧那老头伤心的样子,多可怜,连走路的样子都不愉快了。”
“你是舍不得大餐吧。”安颜早就看出来他的心思了。
宴清秋撇了一下嘴,说:“也不差这一晚了。”
“不行,该回去了。”安颜执意,心里想着再找点东西带过去温嘉尔那边。
因此打了一个电话给白世臣,问,“最近这两天怎么样,屋里的东西都齐全了嘛,还需要些什么?”
“房子都烧没了。”
“什么?”安颜蹙眉,她似有些不信。
一旁的厉容森也感觉到似乎有事情发生,不免的竖起耳朵来听。
白世臣叹气,说:“反正就是一把火烧没了。”
“是人为,还是意外?”安颜问。
“这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们正在善后,我昨天就开始让工人重新造屋子,很快就可以一模一样的造起来,就是要花点功夫。”
“所有东西都毁了嘛?”安颜问。
“也还好,抢了一些东西出来。”
“温嘉尔呢,他怎么样了?”
“他挺好的,没什么事。”白世臣明显就是撒谎了,因为他现在就在医院,并且坐在温嘉尔的病床边,他这几天过于劳累,以致咳嗽不断,身体虚弱得很。
温嘉尔并不想让安颜担心,所以他嘱咐白世臣不要对她说真话,就说他没事。
但安颜才没那么容易被欺骗,她似乎明白些什么,说:“我一会就回去了,马上过去看你们。”
“不用不用,我们这里都还在收拾呢。”
“前边你住的地方没有事吧。”安颜问他。
“我那里没事,就只是烧了他那边。”白世臣实言相告。
安颜蹙眉,说:“那就很奇怪了,你报警没有。”
“不用报警了。”白世臣都快应付不了了,因为安颜一句又一句的问题让他招架不住。
而安颜也没再多问,说:“知道了,一会见。”讫语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厉容森问她:“出了什么事?”
“白世臣家里着了,但他住的地方没事,只把温嘉尔的院子给烧了,又跟我说不用报警,真是稀奇,他是并不在乎,还是有其它什么原因呢。”安颜蹙眉,她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