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美貌的男人怎么会像一只猴子呢。”
“都去歇息吧,不必等了,待明日再说。”安颜示意他们也去休息,她的确是有些困了。
厉容森说:“这个女人真是奇怪,她是什么人?”
“她是北院老头的小女儿,总是一副不可一视的样子,这里所有人都让着她,听说北院老头最喜欢她,就想着把这里传给她。因此总惹得哥哥姐姐们对她嫉妒。”
安颜打了一个哈欠。
并且被厉容森看在眼里,他即刻推宴清秋出去,一面说:“走吧,我们也去睡觉了,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了。”
宴清秋和厉容森住一个屋,但各睡一张榻。
宴清秋往榻上一躺,说:“你也太会招事了,那个温嘉尔是你的朋友,非要扯上安颜替你办事,这可不太好呀。”
“这话怎么讲?”厉容森问他。
“你可别假装了,要不是你为了朋友拜托安颜如此费心的做事,她也未必愿意,她几时这般上过心呀,一个跟她没啥关系的人,何必呢。”
宴清秋的这话扎在厉容森的心上,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解释。
看来,连宴清秋也看出来了,安颜是真心在乎。
宴清秋已经开始打迷糊了,又说:“他那个病不好治的,叫你那朋友认命就好了,都是执念。”而后就睡过去了。
厉容森叹气,一夜都是辗转反侧。
次日,安颜一早就起来了,漱洗完毕后就见有下人端着早点过来。
厉容森和宴清秋也都过来。
其中一个下人说:“请三位先用早餐。”
“等一下……”安颜唤住他,走到他面前,说,“你去告诉院主,我现在等他过来,否则我就亲自去找他了。”
那人的脸色变了,即刻作了一礼,而后匆匆离院了。
“哎,你早该这样了,否则咱们就该住到天荒地老去。”宴清秋已经坐在桌边开吃了。
安颜无心用饭,她知道北院老头一定很快就来。
果不其然,只见那老头带着一帮下人过来了,他走进屋里后清冷的笑了一声,说:“真是不好意思,院中事务繁忙,竟是一点都脱不开身,若不是西城城主前来,我还真是不愿意招呼呢。”
“无妨,早些把事情说清楚了好早些走,不敢耽误院主繁忙。”安颜冷冷清清的对他说。
北院老头往桌边坐下,问:“何事?”
“我知道院上有一件宝贝,唤永春,想请院主出个价。”安颜不同他兜圈子,开门见山问他。
“这可是个好宝贝呀。”
“虽说是个好宝贝,但北院可谓是多到堆仓库呀。”宴清秋在一边插嘴。
“吃都堵不上你的嘴嘛,宴公子。”北院老头冷哼他一声。
宴清秋已经吃饱了,他可不能眼看着安颜吃亏,自然要帮腔几句的。
北院老头看向厉容森,却对安颜问:“你说个价吧,我考虑一下是不是要卖你一件。”
“还是院主开价吧。”安颜也不知道怎么说价,不如让他自己说的实在。
北院老头轻笑,说:“城主是在求我了。”
厉容森的脸色阴沉下来。
且听安颜说:“请院主开价。”
“好,既是如此,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不要钱,我只要西城的城奴,就是你身边的这个男人。”北院老头指了指厉容森。
“他不行……”安颜即刻拒绝,又说,“我们还是谈钱吧。”
“你别着急呀,听我把话说完了。”北院示意安颜稍安勿燥。
宴清秋也跟着紧张起来,他说:“以物换人,可不是公平的买卖。”
北院老头笑了,他说:“我要他留在北院三个月,替我把院里的帐算一算,再出一个商业规划,如何?”
“不行,三个月的时间过长了,他那头也是脱不开身的。”安颜一本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