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容森被他问得哑口无言,甚至都找不到借口来解释自己这几天的疏忽。
宴清秋说:“反正她会回来睡觉的,你不用急。”
“那我先走了。”厉容森说着就站起身子。
“你要去哪里呀,吃了饭在出去呀。”宴清秋觉得他有些奇怪。
“不吃了……”厉容森说着就离开了院子,在外头遇上了花爷,他连忙说,“男娃娃等一下。”
厉容森疑惑,问:“怎么了,是有事情要同我说嘛。”
“我徒弟让我交两瓶药给你,说是给你爷爷治腿用的。”花爷边说边把手上的两瓶药交给厉容森,又说,“收好了啊,可别丢了。”
厉容森点头,他走出院外去取车,心想安颜会忙成这样嘛,就连送两瓶药的时间给他都没有了,并且连着几天都不去万草堂。
尼森说她的办公室都要积灰了。
他思来想去,准备过去白世臣家里,他觉得没准人在那里,却又想不好理由,干脆又回去找宴清秋,问他:“你现在的伤怎样了,可以出去走动了嘛?”
“可以啊,没事了,你什么意思呀?”
“我带你出去吃大餐,你去不去?”
“去呀,不去的是傻子。”宴清秋高兴极了,连忙就跟着厉容森一道出去了。
他不知道,厉容森是带他去白世臣家里吃大餐。
白世臣正在打理温嘉尔的住所,而安颜则是在一旁做木工,她按照温嘉尔的设计图纸做木桌子和木椅子。
“安颜,你可真是了不起,居然还会做木工,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呀。”白世臣眼看着一张桌子要完成时就赞叹起来。
“并不怎么难的,温嘉尔给的设计图纸很详细。”安颜轻描淡写的回答,但她其实根本不需要看那张图纸也能做出来一模一样的。
那一辈子,她在那个桃林里住到死,每一样东西都是厉厉在目。
“这小子可真是有趣,连种树的位置都需要十分的精确,就好像在刻意安排似的。”
白世臣轻笑,他此刻正在种树,眼见完成最后一棵后站起身子说,“我该去做饭了。”
“我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