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愿意自毁二十余年的清誉呢。”
校长此刻倒冷静下来了,口气里充满了骄傲,说:“这所学校是陆家的产业,我是陆家最有学识的文化人。若不是我苦心经营,哪有今天全国最顶尖的高级学府呢。”又讲,“别跟我谈什么手表,若是被你找出来,我这校长就让位。”
“不仅要让位,还要亲自去请安逸晨回来上课。”厉容森边说边站起了身子,往保险箱那里去。
校长先有些紧张,最后又觉着自己紧张的多余,他怎么可能知道保险箱密码。
但厉容森非常轻易的就打开了,从里头取出限量版的钻石金表,对他说:“怎么样,现在证据就在我的手上了,还有什么话好说?”
“你怎么会知道的?”
“手表的老板正巧是我朋友,每块手表都有他的去处,清清楚楚。”厉容森把手表放在桌面上,又坐下,说,“开全校大会,承认是自己冤枉了安逸晨,并且引咎辞职。”
“凭什么,这是我们陆家的产业,你算是什么东西?”他怒了,绝对不肯答应。
但厉容森却没功夫跟他解释,他站起身子,说:“我说的话最好照做,否则你就往最坏的地方想,那就是你的结果。”
“你敢威胁我,你怎么敢?”校长还没说完就捂着心脏倒在椅子上大喘气,看着厉容森走出了办公室,并且听到办公桌上电话响了。
他接起来,听见电话里头的人说:“陆校长,通知您一声,从现在开始,这所学校姓厉,不姓陆了,请您静候安排。”
陆校长目瞪口呆,电话从手里滑落都不知道。
他挣扎了半天,终于还是给安逸晨打了一通电话。
安逸晨当然诧异,虽然心里有气,却也想着再回去上学,即刻就答应下了,并且心情极佳的回去家里,想着终于不用让姐姐操心了。
他走进小区的时候有些诧异,楼下停了好几辆车,还有人陆陆续续的上楼下楼,手里都拿着东西,是衣服鞋子之类的。
这些都是给安颜准备的,为了能够让她去参加晚宴时体面风光,且都是些奢侈品牌,一件东西就是几十万的,可见厉容森出手大方。
但她本人却是不以为然,一样没挑,一样没用,依旧是简单的卫衣,牛仔裤,白球鞋标配,却也衬得她素净清秀。
她刚剪了一个齐耳的短发,不为别的,万一又有动手的地方也好方便些。
厉容森坐在后排座位等她,看到她时竟不太认得了,短发让她的小脸看着柔和许多,也没怎么精心化妆,只是涂了橘色的唇彩,更衬的她皮肤白皙,问:“你怎么不穿我为你准备的衣服?”
“不是说只是喝茶嘛,要穿那种晚礼服做什么?”她反问他。
他盯着她许久,终于没说什么。
安颜又说:“其实吧,根本不需要请我喝茶,我都忘了那回事。”
“今天是我母亲的寿宴,如果没有你,她都没机会出席了,我还是很感谢你的。”厉容森说的是心里话,他的确要好好的谢她。
“咱们算扯平,毕竟你为我弟弟做了担保。”安颜边说边侧脸去看他,又讲,“当然了,如果没有你,我也有办法让他进去做事。”
厉容森轻笑,他觉得她未免太大口气了,说:“今天家里客人会很多,你跟着我一起进去。”
“千万别了,咱们还是各走各的吧,免得惹出事端。”
“你是会怕事的人嘛?”他有些不信。
“我不怕事,但是讨厌疯狗。”安颜暗有所指。
厉容森当然知道她说的是谁,他似乎在解释某种缘故,讲:“是我母亲认为王丽娜还是挺不错的。”
安颜没反应,她又不在乎。
车子很快就到了厉家大院,这是一座金璧辉煌的大庄园,通过第一道大铁栅栏之后,还要在经过一片花园才能够到达里头的正厅。
一楼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