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鸟蛋……被人偷了,冰儿姐姐”
萧可幽嗫嚅的再重复一遍,像只受惊的小兽一般低头盯着脚尖。
“哪个内门弟子胆大包天,敢偷本小姐的玄鸟蛋,谁不知道那玄鸟是我家的,可幽!快点!快点帮姐姐把那人抓来,我一定要狠狠抽他一顿!”
冰儿一听玄鸟蛋确实不翼而飞了,顿时睡意全无,连连两脚丫“砰砰”锤在床面上。
萧可幽没有马上应答,而是面色有些扭捏,语出惊人道。
“冰姐姐,不只是玄鸟蛋,连玄鸟都被人偷了”
冰儿听到这道“骇人听闻”的消息,愣了一下后反而不显露出怒相了,笑魇如花轻轻追问道。
“可幽,你说,到底是哪家的弟子,敢拿我家开刀,我家虽然没落了许多”
说道这里,她咬牙切齿:但是还是有几个师伯庇佑的”。
“不是,不是外门弟子”萧可幽摇了摇头。
“那是谁?”这下轮到冰儿疑惑了。
“我刚刚在清妖门外看见了,是一个外门弟子”
“外门的?”冰儿一皱眉,整理衣衫起身:“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胆大包天,敢欺负到我家头上”。
……
沐行方兴冲冲的推开了茅屋的门。
“小夭,我们有吃的了”。
他正定睛往屋里面看,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愣住了。
小屋内燃着碳火架着灶,煮着一壶绿色的汤药,那位他最可爱的夭儿妹妹眸子里闪着光,小心翼翼的打开一个黄灿灿的纸包,“唰”的一下把里面白色的药粉撒进了汤药内。
做完这一切后,她盯着沸腾不休的药汤,笑得诡异,小脸蛋还红彤彤的。
直到,她察觉到身后一束惊惧的目光为止。
“沐冷夭!你在干什么?”
妹妹身子一僵,不过旋即神情就平静下来,冷淡转过身子说道。
“没什么,我只是在给你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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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沐行方板起脸来,摆出大师兄的架子,丝毫不顾右手抓着一只鸡,左右抱着两个蛋,鸡飞狗跳的模样有多狼狈。
“下药?沐冷夭你”他刚想呵斥几句,但看见妹妹那副,只是做了一件很平常的事,又很平常的承受的平淡样子,他就十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良久,大脑短路的他吐出一口气:“你给我下的什么药”。
“迷魂药”
准确来说,是书上记载的让男人如同一条狗一般无条件,无理由每天每夜都想着自己的好,还要死皮赖脸的爱上下药人,被拿刀架在脖子上,赶也赶不走的无可救药的迷魂药。
当然,这一段沐冷夭没有勇气说出来,只因为她怕被打。
“迷魂药?”沐行方深深皱眉,脑子已经转不过来了:“你给我下迷魂药干什么?”
“因为”沐冷夭双眸中犹疑的神色猛地坚定下来,眼波剧烈的颤动着,如同一泓诱人的幽幽秋水涟漪波动,要毫不犹豫的掀开湖内深处,那一片从未有人踏足过的禁忌之地。
她散乱的发梢也似要飞舞起来,她的眼神从未有过这么的锋锐、咄咄逼人,像是要孤身斩向千万人的勇士,又像是无畏要挑战凶兽的凡人。
沐行方不自觉扭过了头,没有勇气再和她对视。
他既紧张又深深隐藏着那一丝的隐隐期待,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妹妹微动的雪唇,细嚼慢咽一般缓缓开合。
“我喜欢……你管得着吗?”
沐行方:“呵呵?”
……
俗话说冬天打眠熊,敲山揍病虎,所谓趁虚而入,莫过如此。
而今天,我沐行方就要手持三尺剑,荡平不臣,首当其冲的就是这个正抱着胸,虽然几乎没有,但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傲,半眯着眼百无聊赖,理直气壮地看着他的妹妹。
沐行方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