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和煦,吹过李楮墨的衣角。
“我要感恩,兴宁帮的冯宁!”
李楮墨朗声说道。
此言一出,把云舒坊团团围住的男女老少议论纷纷——
一个青年情不自禁的提问道:“哎哎哎,大娘你知道兴宁帮冯宁是谁吗?”
“骑大马那个!”
一个五岁的孩童拿着糖人高声回答。
“奶奶……我要骑大马!”
一个更小的小孩牙牙学语。
“哦小宝长大以后骑大马!”
抱着小宝的年纪大一点的妇女一边上下掂,一边哄着。
……
李楮墨看了看不解的人,解释道——
“前几日,我从国安学院端午宴席回来。”
李楮墨这边一说话,大家不约而同的看李楮墨。
李楮墨貌似回忆的样子,他娓娓道来,女装免费的缘由。
“我从端午宴席回来,中途遇见歹人!”
李楮墨确实遇见了歹人,没有骗人。
只是这个歹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冯宁。
李楮墨想了想,实在是扯不出什么夸奖冯宁的话来。
如果要夸,为一要夸的就是冯宁让他认识了寒儿。
一个救命的女孩。
既然夸不出来,李楮墨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
说话说一半,说出一部分,剩下的,交给大家脑补。
“到头来,冯宁才是占便宜的王八蛋,哼,好一个救命恩人!”
李楮墨跟冯宁两面之缘,第一次见是拍卖会,第二次见是刚刚。
李楮墨此刻没有功夫继续多想,必须先把眼前的一关安全度过,按计划去做。
“然后遇上了兴宁帮!”
李楮墨半真半假的说道。
哦——
云舒坊门前的众人互相看了一眼,自动把李楮墨没有说出的话续上。
不外乎是仗义出手的戏码。
了解至此,众人隐约猜到了今天王二敲锣打鼓的嚎的,云舒坊免费的来意。
解释了原因后,大家对故事的后续发展还是抱有期待的。
不过,在一群陌生的面孔,齐齐看向门口的李楮墨的时候,还是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这种压力说不清道不明。
小夏在后面惊叹的看着李楮墨,李楮墨挺胸抬头娓娓道来的样子让小夏觉得陌生又熟悉——
熟悉在于,李楮墨还是李楮墨,是他一直悉心照料的大少爷。
陌生在于,李楮墨此时此刻在人群中的自信的样子,和莫名其妙就想信服他的感觉。
“如果是我,我会吓得双腿颤抖,结巴的说不出话!”
小夏咽了咽口水,看了看门外为数不少的陌生百姓,小声说道。
王二对此倒是没什么,他本就是待客的伙计,不怕生人,早已经练得伶牙俐齿,他此刻看着李楮墨自信的背影自叹不如——
想到自己待客的节奏,哪个不是求爷爷告奶奶,就像家奴一样伺候到位。
李楮墨这个人,王二实在是看不懂他。
富绅员外他王二都见过,他们身上的气质绝对和李楮墨带给人的感觉不一样。
虽然王二说不上李楮墨带给他什么感觉,但李楮墨给他的印象,很有,距离感。
但这距离感让人舒适,王二肯定这一点。
……
而李楮墨却慢慢找回了自己节奏,讲述渐渐行云流水了起来。
大家猜测出心里的疑问后,李楮墨沉吟了一下接着说——
“因为兴宁帮的缘故,才有了今日我与大家的会面。”
“我叫李楮墨。”
许多道探寻的目光打量在李楮墨的身上,他不慌不忙拿出王牌。
李楮墨悠悠的说道——
“大家可能不熟悉我,但是,我爹是李福。”
我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