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步步紧逼,眼里仿佛闪烁着一颗颗小星星,话像是机关枪打得谈辞措手不及:“我叫小兰,你就是这两年在暗中猎杀神仆的人吧!你身上飘得烟味和我在现场嗅到的一模一样,这张海报上的字也是你……”
“我……”谈辞不停的后退,直到撞到墙退无可退了才停下,他不太会和女生说话,如今更是百口莫辩,可再不走,等到拘神所的人赶到,就彻底走不了了。
纤细洁白的手腕伸出,拍在谈辞身后的墙壁上,小兰借势凑到谈辞眼前,这样近的距离,谈辞盯着那双充满好奇和感激的眼睛,窒息一样不敢喘出一口气,心脏仿佛都停止了跳动。
“抱,抱歉!”情急之下,谈辞高高扬起手,利落的手刀拍在小兰的脖子上,在敲晕后扶住了她,轻轻让她靠在墙边。
那张安静,嘴角还带着浅浅笑意的小脸在月光下显得恬静,谈辞看着那张脸,轻声说:“如果可以,千万不要出卖我啊,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
谈辞一跃跳上七八米高的房顶,他静静站着,直到几个街区外响起急促的警铃声,几辆警车飞驰着向这边而来,才放心的转身离开。
那张从小兰手里拿过的打工传单,被他撕成无数碎片,丢在身后的风中飘散。
与此同时,远在天沪郊外的一座废弃工厂,一支拘神所的战斗小队正在进行逮捕搜查,前不久有市民反应在这一带见到过奇怪的黑影,还有一户人家的狗被拦腰斩断了,因此他们才会在半夜行动,为了避免打草惊蛇。
拘神所大多以这种战斗小队的形式出动,一支小队大概四到六人,由一到两个神仆和普通人组成,这样灵活,机动性快的编队,在应对大多孤身一人且极具变化性的神仆时能发挥最大的战斗力。
“你们说,大半夜让咱们到这种鬼地方来,别的小队怎么不来!”队内,看起来就是领队的男人正在抱怨,他踹了走在前面的瘦弱青年一脚,“都是因为你们这帮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走快点!”
瘦弱青年敢怒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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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他的脖子上戴着黑色的项圈,那是用来限制神仆力量的,一旦检测到佩戴项圈之人攻击戴有保护手环的对象,项圈会立刻爆炸,将他的脑袋炸成一团血雾。
同队的其余几人都是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没有人觉得不妥,在拘神所这是很常见的事情,在同僚眼里这些神仆和那些流落在外的神仆并无区别。
不过都是体内充满暴力因子,不稳定的野兽。
而对付野兽的最好办法,并非拔掉獠牙,而是让它跪下,永远的跪下。
突然,那个端着枪,上一秒还在讥讽的队长,下一秒就被一杆漆黑的枪洞穿了喉咙,彻底断了生机,讥讽的笑意还挂在嘴角。
“备战!”不知是谁吼了一声,所有人立刻摆出攻击状态,子弹是强效麻醉弹,对付拥有各种五花八门能力的神仆,让其昏睡是最好的办法。
又是一杆漆枪从黑暗中飞出,这次钉在了一个人的脑袋上,顷刻间死亡。
子弹开始朝着四周废弃大楼倾泻,瘦弱青年眼神惊恐,他想逃,却被揪住领子,狠狠摔在地上。
“你m的,快献祭自己,快!”一个壮汉双目赤红的拔出荷枪实弹的手枪,“不献祭我一枪崩了你!”
献祭?献祭什么!?青年的瞳孔颤栗着放大,他根本就没有预料到自己的人生会变成这样,一开始在加入拘神所的时候,他还抱有美好的幻想,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你和外面的神仆不一样,你是再为人类而战。”
可现实又是什么?自己的战友根本就将他看做牲畜,当作怪物,那些畏惧而又暴力的眼神无时无刻都在注视着他。
“够了……”青年哆嗦着嘴唇说。
“什么?”壮汉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我说,够了!”瘦弱青年爆发出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