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助站应该补偿你。”
他言辞恳切,难得有耐心,并不知道自己搞错了重点。
今睢在乎的是“他”,而不是怕“麻烦”。
不过今睢没解释,很多她处理事情时坚持的态度,摊开了说很矫情,却实实在在是她跨不过的心结。
听着陈宜勉的话,今睢在心里找到了针对两人关系更为合适的定义词——只是同事。
也好。
好歹是同事。
陈宜勉思前想后,试图找寻合适的机会缓和今睢这一抵触情绪:“你周末有空吗?陪我出去一趟。”
“去哪里?”
陈宜勉看着女孩突然警惕地眼神,耐心地解释:“流浪动物摄影展和领养活动的场地还没定,需要到看看现场的情况。”
今睢问:“周六吗?”
“嗯。那天不用去救助站了,带你出外勤。”
“好。”今睢轻声应,心里默默地想,做同事似乎也挺好的。
陈宜勉想到什么,问:“疫苗是不是还有一针。”
还有最后一针。今睢照实说:“也是周六。”
“我那天来接你,先去打疫苗。”陈宜勉盯着今睢,一字一句地强调,“不准拒绝。”
今睢把手放进棉服口袋里,摸到了里面的红薯。隔着包装纸,还是热的,热度缓缓传到今睢身上,温暖又放松。
有晚归的学生结伴回来,说笑着,打破了宁静的雪夜。
陈宜勉下巴一抬,示意今睢:“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