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着呢。”
樊奶奶的眼里闪过一丝痛苦,她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樊爷爷把照片放回去,就没有下文了。
……
谢箐知道,她可能触碰到樊家人的痛点了,吃下两块驴打滚后,带着打包的吃食离开了樊家。
天黑了,路灯亮了。
咸湿的海风迎面吹来,虽不够甜美,但足够让人清醒。
黎可揉了揉短发,“樊爷爷家有故事啊,会不会和七一年那场战事有关?”
谢箐道:“很有可能,回头让檀队查一查。”
二人绕过房山,上了小区马路,谢箐假借系鞋带回头看了一眼——樊家厨房没有开灯,里面有一条暗影,一动不动地面对着她的方向。
回到家,谢箐把两个夜视仪拿出来,研究一番,和黎可一起上了二楼。
天完全黑了。
谢箐戴上仪器,对着樊家观察了两分钟……
两个小时过去了,周阿姨始终不在,她拿上业主名单,和黎可去了书房。
上千户人家,她只认得四个业主,一个是她爸,一个是谢筠,还有她和檀易。
黎可道:“两眼一抹黑,两份资料都在檀队手里,咱们没法对照啊。”
谢箐也一筹莫展,但她理解檀易不来她家的目的——频繁的接触对她俩没有任何好处,这是对她和黎可的保护。
……
五一假期在加班和观察周阿姨中飞快地过去了。
这三天,谢箐除了做完一张大床外,一点收获都没有。
檀易核实了那老爷子的身体情况,以及樊家和樊家两个儿子的情况。
樊老爷子的大儿子是二团人,在七一年的那场战事中壮烈牺牲了。
樊老爷子退休前职位不算高,退休后没有任何话语权。
他的二儿子没有从政,而是借着经济迅速崛起的东风做了两个工厂,效益十分不错。
至于周阿姨,她是范老爷子的保姆介绍来的,尽管已知是安海人,但具体信息不详,为了不打草惊蛇,檀易暂时搁置了对她的调查。
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樊爷爷一家嫌疑很大。
但警方几乎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其和sqn案相关,所以,找到其和圣安地产的关系就变得极为重要。
这件事最好从圣安地产的总经理郎子彦的身边下手,调查他的所有社会关系。
丝毫急不得。
……
五月七日是周五,谢箐下班回家后,从谢家公司叫来一辆小货车,把做好的大床给曹海生家送了过去。
床有了,卧室就显得高档不少。
师母郑文欣为表示感谢,下厨做了三个菜,一个炸小鱼,一个炖鸡,还用花生仁拌了个菠菜。
三个人开一瓶啤酒,边吃边聊。
大约七点半,酒喝完了,饭也吃好了,谢箐正要帮着收拾厨房,柴煜打来了电话。
“柴哥好。”
“箐箐,柴哥有个事要拜托你。”
“你说。”
“煊煊来安海过周末,但我还在晋阳,她下高速不会走,你替柴哥接她一趟,回头柴哥请你吃霸王餐。”
“霸王餐就算了,听着怪吓人的,我去一趟就是。”
“哈哈,你不吃也得吃,城市猎人,南口出哈,别走岔了。”
“城市猎人?”
“对,她觉得你的车更酷,更适合她,所以也买了一辆。”
“这……”
“拜拜。”
“拜拜。”
曹海生赶紧把她从厨房“赶”了出来。
谢箐有事,不再客气,告辞二人,开着车往京安高”速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