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动遮掉下半张脸,然后他倒吸一口凉气。
易容?还是整容?
巧合还是说……亲属?
至于苏打酒就是三月弥生?
那怎么可能?那样hiro就不会死了。
一张脸而已,别心慈手软!安室透在心里警告自己。
“冰箱在哪里?”苏打酒冷着一张脸,对着空气问道,“我冰镇的眼球还没吃。”
眼球果冻*……
六月捏拳头,他警告过八月别把他那些异型食物搁在药物部的冰柜里了。
吃不死他,但是高波组的风评已经连组织内部自己人都退避三舍了。
老乌鸦前一阵子还委婉地提醒说有爱好是好事,但是多少收敛一点。
“波本,你刚刚说的是要准备加入高波组的意思吗?”六月看不下去,他怕苏打酒再疯下去把三月弥生都给抖出来。
他看得出来波本还在犹豫,于是改口道:“帮我们一个忙,就当高波组欠你一个人情。”
白得的人情,没有不要的道理,“什么忙?”
“当一下人型麻药?”六月迟疑,“帮忙摁住苏打酒。”
“?”安室透疑惑了一下,还是撸袖子准备动手。
只是这么点事情,犯不着高波组欠一个人情吧?他们组又不是没人了?
然后就看到苏打酒一个人把后面追上来阻止他的组织成员全给打趴下来。
他甚至找到了存放药物的冰柜,把晕了的组织成员往冰柜里塞,嘴里念念有词:“尸体要放进冰箱,不然就不新鲜了。”
安室透停住了,向六月询问:“你确定我能摁住他?”
六月看向某位对自己战斗力有误解的卧底,他虚着眼回答:“你都不行,就没人了。那我考虑一下直接狙杀?”
六月冷酷无情。
疯掉的脑子对他们而言是累赘,应该及时止损。
安室透觉得心寒,现在他可能有点同情苏打酒了。
但不等他动手,苏打酒就主动转向他这边。
“zero?”苏打酒叫道。
六月和安室透心里都是“咯噔”了一下。
“zero后面是什么来着?1、2、3?”苏打酒掰着手指数,他迟疑,“5-4=0?”
他喃喃自语。
安室透松了一口气,一边又腹诽5-4怎么会等于0?
“5-5=……?什么都没有。”
苏打酒念叨着突然安静下来,他看向这边,瞳孔扩散,焦点落在虚空中,安室透的身影在他眼中模糊成分散的色块。
“我一定会救你的……这次不会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