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王菊香心里冷笑,沉默着离开了屋子。
秦玉娇才不管她想啥,反正她得让自己活得舒服。
至于旁人有啥算计——她一个在几万人集团杀出来的人,还怕勾心斗角吗?
新被褥就是舒服,秦玉娇躺在炕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穿书的生活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嘛。
与此同时,另一间屋子里的王玲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她捅咕了两下身边的丈夫秦振,“哎,你觉得不,玉娇好像有点不一样的。”
秦振在工厂上了一天的班,头挨枕头就迷糊,这会儿马上就要进入梦乡,冷不防被老婆推了一下。
他不耐烦地说:“不一样就不一样呗,反正也影响不到咱们。有咱娘那根定海神针,你怕啥?”
王玲不说话了。
秦振不在意,她能看出来。
今天吃饭的时候,王菊香那脸都能挤出墨汁来,可还不是不敢说秦玉娇一句?
要搁以前,王菊香早就开骂了。
这家里啊,恐怕要变天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