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高中都毕业了,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得学会自己承担责任。”
大概过去这三年,名央什么事情都管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文栎一时间并不不怎么相信,他认真地看了名央好一会儿,确定她在说真的,竟被感动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叹了一口气,说:“那边有个椅子,坐下聊一会儿吧。”
虽然不是很知道他会有什么话对自己说,但名央还是点点头,跟着他去长椅上坐了下来。
“今天的话,我就说说,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听完之后,就当我没说过,行么?”
“你想说什么?”
“不知道,得看你的态度。”
“那好吧。”名央举起一只手,伸出三个手指头,保证:“我发誓,今天的话出你口,入我耳,再不会告诉第三个人。如果反悔,就让我……就让我掉光牙齿!”
“倒不必这么严肃。”文栎轻笑一声,说:“不管怎么说,认识三年,我知道你的为人。大大咧咧,心胸宽广,喜欢帮助人也讲义气,所以才和你说这些话。但是我不确定这些话该说还是不该说,你要是觉得不喜欢,可以不放在心上,但也不要告诉其他人。”
“嗯,你说。”
“从哪儿说起呢?”青年搂着萨摩耶棉花糖一样柔软的脖子,望着面苍隆的枫树凛,悠悠地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和辛澜是一进学校就在一起了,这个你知道的吧?”
“嗯,你们是学校里公认的模范情侣。”
文栎扯起嘴角笑了笑,这才慢慢说道:“但其实我很早,在她还在上幼儿园就认识她了,这个恐怕没有人知道。”
“咦?真的?”
“当然是真的。”
“那辛澜知道么?”
“当然不知道。”文栎说:“那时我认识她他不认识我。”
这还真让人意外。
但名央依旧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我和辛澜就住在相邻的小区,她大概不知道,自己的名声有多大。”文栎慢慢道来:“我没有读过幼儿园,因为小时候身体不好,一直住院,所以只能在家自己学习,爸爸妈妈当我的老师。直到身体好了,才正式入学,直接从三年级开始读书。”
幸亏他聪明,父母也是有学问的人,能教得了他,这才让他不至于跟不上同龄人的进度。
即便是这样,他也被耽搁了不少。原本按照户口应该进的学校,因为没有学籍进不去,只能进其他区的小学。
但他们同一个小区的小朋友,却全部都和辛澜在同一个学校,所以有关辛澜的消息,在他还没认识她得时候,就知道不少。
“辛澜有个堂弟,在八岁那年走失了,这事你应该听说过?”
“嗯,是知道一点儿。”
“那她追过的男生,除了我之外,另外两个都死了,这事儿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