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尔的一只手掌被刺了通透缠着纱布, 医生说不能碰水,他的另一只手上有几个指甲当时拽宋晚亭的时候被扯开,在上个星期就已经愈合了。
平时不觉得有什么,但现在指尖陷在湿热的环境内并且逐渐被水吞噬, 还是有些痒痒的, 感觉很奇怪,就好像愈合的伤口又要再次裂开一样, 隐隐透出些微不可察的疼。
但这些还在任尔忍受的范围之内, 他才不会因为这么点小情况就放弃。
瞄着用手臂把半张脸都遮起来的宋晚亭, 他的脖颈是向上挺的, 喉结因此都格外明显了不少,把那层薄薄的皮肤都弄的泛起了红,看的他牙痒痒凑近咬了几口。
宋晚亭凭着感觉抓住他的脑袋,他都已经这么没完没了的折磨他半个多小时了, 变得不大好用的呼吸系统努力的呼吸着:“可以了。”
任尔倒不是故意折磨他只是为了一举成功。
不过现在看到宋晚亭这幅样子,他就欠欠的又想使坏,去叼宋晚亭挡着脸的手臂:“你叫我声老公,我就立刻按照你说的做。”
手臂被叼开,露出宋晚亭湿润的眼睛, 这双眼睛本该是透着点可怜的, 但在听到任尔的话后眼中就剩怒火在燃烧。
他还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宋晚亭都想抬脚踹他了, 但是瞄了瞄真是哪都下不去脚,气的他把脚放下一把打开任尔的手臂:“今天就这样吧。”
任尔见自己玩脱了连忙又去哄:“别啊别啊, 我错了, 我太得瑟了, 我现在立刻我就来。”
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毛病, 反正就是爱逗宋晚亭, 把人逗生气了他再陪着笑脸去哄,对这件事他简直是乐此不疲。
而宋晚亭对他的这个毛病就两个字评价:幼稚。
火箭炮稳稳当当的架上,而着落地经过半个多小时的收拾,面貌已经变得大不相同,不像上次那样,这次比较轻松的就接受了火箭炮前部。
宋晚亭几乎是本能的想要向后退,任尔早有防范,抓住他的手让他动弹不得,看着他一点点蹙起的眉头,逐渐张开的嘴巴,让他恨不得抛开理智一鼓作气的彻底完成这件事情。
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他虽然偶尔会狗叫又不是真的禽兽。
逐渐他感受到了阻碍,轻轻的拍了下宋晚亭:“宝贝儿,别紧张。”
他嗓子有点哑,本来说话就是痞里痞气的,这种情况下这一声宝贝儿叫的,真的是欲到让宋晚亭都没忍住睁开了眼睛向他看去。
任尔的额头上有着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亮闪闪的,虽然此时此刻他脸上的小奶膘都红扑扑的,可从脖颈到胸前汗津津的痕迹,以及那些层层叠叠缠绕着的纱布,让宋晚亭非常直观的感受到了他作为男人的性感。
那是一种充满野性的性感,就连他身上的那些伤疤都是那么的相得益彰。
宋晚亭这样穿着板板正正的西装坐在高楼大厦的顶端,凡是都讲究脸面的人,最开始就是被任尔身上这股野性所吸引。
更何况他还年轻,那蓬勃的生命力,真的是让人移不开视线。
任尔见宋晚亭表情痴迷的看着自己,心里乐开了花,无形的尾巴都要翘上了天:“宋先生,你看我看入迷了。”
宋晚亭被拆穿后傲气的移开视线,就亲眼看到了他的老朋友被一点点吞进去,一时怔住又忍不住看的更加认真。
任尔见状慢慢的把他往自己跟前拽,让俩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宋晚亭抓上任尔的手臂,眼睁睁的瞧着自己的老朋友被吞没,他发出一声好似呜咽的声音,抓着任尔的手指在极轻微的抖着。
任尔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这是什么感觉?他从来没有体会过,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他把脑袋搭在宋晚亭的肩膀上,嘴里说着胡话:“宋晚亭,你好厉害,你居然有这么厉害的地方。”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