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东西:“一会儿你自己收拾。”
他觉得自己最近对宋晚亭真的是太温柔,太听话了。
是得让他长长记性,在这个家里在这件事情上谁才是老大。
“我不要剃!我剃你的是因为你的扎脸!”宋晚亭被拖进了卫生间,还在努力为自己争取着被放过的机会。
任尔扒开他抓着门的手,把他按在洗手台前,任尔也不回话,一手困着他一手打开上面的柜子又拿出一个刮胡刀。
他显然不像宋晚亭这种精心准备早有预谋的,直接就把刀片贴了上去。
凉凉的刀片吓的宋晚亭倒吸了一口气,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别说挣扎他现在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生怕自己抖一下就见血。
“你、你稳当点!”
“没事,反正以后你不用也行。”
任尔把刮胡刀向下推去又抬眼看向对面的镜子,笑了下:“你看镜子。”
宋晚亭转动眼珠看了过去,脸逐渐变红,看着一点点被剃光,他突然想到一个词自作自受。
俩人大半夜的不睡觉,剃了个光秃秃,并排站在镜子前看看自己再看看对方。
任尔:“感觉好怪。”
宋晚亭瞪了他一眼,不想说话。
任尔抓着他问道:“要不试一下看还扎不扎脸了~”
宋晚亭虽然生气但还是同意了,他是不扎脸了因为他用了剃须膏剃的非常认真,而任尔剃的那玩意还留着茬子。
但是任尔也不敢吱声,暗戳戳的用牙齿咬掉几根。
两天后的晚上俩人盯着屏幕,屏幕上显示的是宋晚亭那间房子的大门,还有一个小屏幕从高处对着他家的院子里。
这俩监控器是宋晚亭安排人偷偷在他家附近装的。
现在苏晨的身影就在院子里,他家前一阵子着火,又装修了好几天他又安排人检查房子,来来往往的不少人,附近的邻居已经习惯了,更何况还是这个时间点。
苏晨穿着工装带着帽子,和他身后的三个人统一着装,就像是宋晚亭又安排了什么人来干什么一样。
宋晚亭看着他们手里拎着的箱子:“应该是选择在这交易。”
任尔点头赞同,伸手挠了两下,宋晚亭瞥了他一眼:“你总挠什么?”
“痒,你不痒吗?”任尔肯定是就剃这一次了,这重新长的时候也太痒了,比他伤口愈合的时候都痒痒。
宋晚亭嘴角一抿,逞强道:“我不痒。”
任尔直接抓过他的手:“那你给我挠挠,我自己下手太重,再挠就挠坏了。”
宋晚亭本来是想拒绝的但是听他这么一说,毕竟这件事也是他引起的,他得负起责任来,于是一边盯着屏幕,一边轻手轻脚的给任尔挠着。
任尔把自己宽阔的肩膀往他身上一靠,呼出的热气都吹到了宋晚亭的耳朵上,宋晚亭的另一只手举了起来,撑到下巴上尽量忽略身边的任尔。
虽然两人自从确认关系后,各式各样简直是突飞猛进,但因为始终没有到最后,所以那团火始终还是压在身体里。
俩人又整天黏在一起,就总是不安分,就总是觉得差点什么。
任尔的视线在屏幕和宋晚亭的侧脸上来回扫,伸手去摸宋晚亭,被宋晚亭抓住:“别闹,现在是重要时刻。”
他老实了一会儿后又把宋晚亭给他挠痒的手挪了下,宋晚亭停顿了一瞬后,这次顺从了他,任尔的脑袋不由得更加往他的肩膀上靠了靠。
画面的确有些怪异,宋晚亭看似一本正经的在盯着屏幕,屏幕里的两伙人还在交易着毒.品,他的另一只手却在干着坏事。
任尔在他的耳朵上咬了一口,狗狗眼盯着屏幕:“警察到了。”
同时间刘叔的消息也发到了宋晚亭的手机上:拿到主机。
任尔见宋晚亭手忙着,拿过手机直接就用自己的指纹解了锁,回了句: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