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尔心想我好心关心你, 你还嘲讽我脑子有病,不给你点教训说不过去了。
正好他一半的身子都在宋晚亭身后,大手偷偷摸摸的按上宋晚亭的腰。
宋晚亭整个身体都向上挺了下, 拿眼神警告他, 换来腰上的大手重重掐了他一下, 他又不敢发出声音,刚挺直的身体又弯了下去, 之前和任尔还有点距离这一下彻底靠上了。
浅色的眼珠偷瞄着前面的工作人员。
任尔忍不住感叹:“你腰真细。”
宋晚亭重新站直身体:“别耍流氓。”
任尔嫩脸一红:“谁耍流氓了!”瞪着心虚的狗狗眼:“我这是在嘲讽你, 一个大男人腰居然这么细。”
“闭嘴!”
宋晚亭一直紧张的盯着工作人员, 背过手想要把任尔的手拽下去,电梯在这时到了二楼停下,工作人员侧过身吓的宋晚亭连忙把手放下。
任尔是一点不在意,把食指和拇指分开做尺,贴着宋晚亭的腰认真量着。
“两位请随我来。”工作人员先走出了电梯。
宋晚亭迈步就走, 任尔快步追上,大手重新贴了上去:“你躲什么, 刚才马上就量好了。”他还抱怨上了。
俩人连体婴一样的出来,宋晚亭明显感觉到那位工作人员的眼神变奇怪了。
“你能不能别闹, 被别人看见。”
“你怕被人看见啊, 我有办法。”
俩人耳鬓厮磨着说着悄悄话,但很显然说不到一起去。
任尔的手鼓捣了下后就钻进了西服底下, 紧贴着板正的衬衫, 拇指按在宋晚亭的腰侧,
宋晚亭顿时整个背脊发麻,任尔灼热的呼吸拂过来:“你今天也戴那个什么衬衫夹了?”
他半靠在任尔怀里, 俩人越走越慢:“你又要说我涩情?”
“我这次可没说, 我就是想知道你戴那玩意, 我拽你衬衫方不方便。”
任尔的食指在他腰上一点点向前推去,衬衫随着他指尖的前进出现水纹一样的波棱,让宋晚亭越来越靠近他。
“隔着衬衫量不准,我想把你的衬衫拽出来。”
这绝对是句没有任何道理的胡话。
他们在灯火灿烂的走廊而且是电梯附近,工作人员在他们前面走走停停的等着他们。
但宋晚亭就像是被鬼迷了心窍,脱口而出:“没戴。”
任尔的眉梢挑了下,食指不再继续向前推而是勾住衬衫,一点点把衬衫拽出,宛若打开了宝盒的盖子。
拇指这次直接按上温热的皮肤,俩人都浑身一震,停下脚步。
宋晚亭白皙的皮肤,瞬间变成初春枝头盛开的桃花。
指腹粗粝,皮肤滑腻,经过的地方留下一抹烟霞般的红。
任尔的喉结滚动了下:“今天为什么不戴衬衫夹?”
宋晚亭感受着掉下去的夹扣随着走动扫着腿弯,眸光闪烁:“要你管,快点量。”
食指推过脊椎的凹陷,一直快到腰侧的边缘才不得不停下。
“还好没迟到。”
“前面那是谁?好高啊。”
身后突然传来声音,宋晚亭的理智这才回归,一脸的不可置信,他刚才在干什么?他是疯了吗?
“没事,别慌。”
任尔搂着他的腰把他向旁边带去,两人背靠着墙壁,被西服遮挡的手把衬衫向裤子里塞去。
“原来是宋总。”后面的人走了过来是一对年纪较大的夫妻,打招呼时瞥了任尔好几眼。
宋晚亭露出营业性笑容,脸上看不出半点端倪,虽然他的背后有一只手正在忙活:“蔡总,蔡夫人,真是好久没见了。”
“可不,关键是宋总你太忙,前一阵子的珠宝展真是叫人大开眼界,宋总年轻有为,我们这些老家伙都佩服的不行,哈哈——”
“蔡总太客气了,我们这些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