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跟我这一双女儿一般大,也好一块玩玩。”
秦家二夫人自以为这般安排很好,可谢夫人是认得这两位小姐的,也早就听闻她们两个骄横跋扈的名声,知道戚秋的性情,也不愿她与这样的人打交道,以免被欺负了。
眼看自己是走不了了,谢夫人只好当机立断道:“秋儿要去城南的铺子喝糖水,便不能跟着两位小姐在此处闲逛了。秋儿,你且去吧,吃完了糖水再回来。”
戚秋明白谢夫人的意思,她确实也不想跟秦家人打交道,闻言乖巧地福了福身子,转身出了首饰铺子。
外面虽然被夜色笼罩,但人声鼎沸,热热闹闹,竟比白日还要喧闹一些。
戚秋漫步在街道上,她自然对什么糖水没兴趣,眼下没有目的的闲逛着。
街上的这些小玩意谢殊经常送来她院子,戚秋看得多了,也不觉得稀奇,好不容易看到个好看的泥人,刚要伸手拿起来,便见横空出来一只手,将泥人拿走了。
戚秋侧眸一看,竟是沈佳期。
说起来也是许久未见了。
听说前阵子沈佳期随着沈家老夫人回了一趟安隋老家,在京城中已经许久不见她的身影了,如今乍一相见,还让戚秋有些恍惚。
沈佳期显然也认出了戚秋,握着泥人,尚且有些不自在。
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想起了初次见面的时候,也是同样的情景,在热闹的夜市之中,两人看上了同一个兔子灯,后来那个兔子灯被沈佳期买走了。
如今,沈佳期看出戚秋喜欢这个泥人,犹豫了一下后却是将这个泥人递给了戚秋,扭捏道:“我看完了,不喜欢,你若是喜欢就拿去吧。”
戚秋知道这是沈佳期有意谦让她,并不是真的不喜欢手里这个泥人,戚秋却也没再推辞,真的接了过来。
一个泥人罢了不值几个钱,沈佳期有心让给她,她若是一直谦让反而显得不领情了。
道了一声谢后,戚秋把玩了起来这个泥人。
这个泥人做工并不是很精细,表面也有些粗糙的凹凸不平,与谢殊曾给她带回来的一些泥人相比,它看起来就有些廉价和不精细。
但胜在新颖。
戚秋瞅着这个泥人越来越觉得眼熟,她翻来覆去的看着,直到摊主说话,她这才恍然。
摊主笑着说:“这是根据锦衣卫谢大人的形象捏的小人,只是因我手艺不精,再加上有朝廷律文规定,不得出售一切与朝廷官员的有关和相似的物件,所以我稍稍的改动了一下,故而可能有些不像。”
戚秋这才明白这股眼熟的感觉从何而来。
她说眼前这个泥人怎么这么眼熟,眉眼之间果真有三分谢殊的桀骜气息,但可能是因为做工太过粗糙的原因,一时有些让人辨认不出来。
戚秋一边让山峨掏银子,一边故意问摊主:“既然是根据锦衣卫的谢大人捏的,那能卖出去吗?”
最近谢殊“屈打成招”安家下人的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满京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店家敢打着谢殊的噱头,就不怕这泥人卖不出来吗。
摊主却一副你不懂的样子,跟戚秋说:“您可不知道,就这款泥人卖的最好,如今啊就剩您手里这一个了,再多一个都没有了。”
戚秋挑了挑眉。
摊主压低声音说:“虽然锦衣卫谢大人的凶名在外,但耐不住模样生得好,还很是洁身自好,故而这京城中许多姑娘都爱慕……”
摊主跟戚秋说的正是起兴,连带着一旁的沈佳期也听了一耳朵,只是还不等戚秋说话,前面的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动静。
只见前面人群纷纷后退,尖叫喊嚷不断,推搡之间更是还可见几道雪光闪过。
“杀人了,杀人了!”
一道尖细的声音划破夜空,前面的人不少都惊慌失措的往回跑,转眼间戚秋跟前便冲过来一个姑娘,面容惊恐,披头散发,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