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谢殊还会翻旧账,连忙说:“那不是我后来又出去了。”
谢殊也不戳破,轻哼了一声。
戚秋继续问:“为什么呀。”
谢殊张了张嘴,抚摸着戚秋发的手一顿,最终还是无奈地说:“还能为了什么,回来看你一眼。”
谢殊声音有些哑,“那次离京本以为少说也要一两个月,就总想着要见你一面,本已经出了府,又回来了。”
戚秋好奇地问:“怎么回来的?没听到前门有什么动静呀。”
谢殊顿了一下,垂眸看着手上的发簪,有点不大想说。
戚秋哪能就此罢休,搂着谢殊的手臂狠狠地撒了一娇,故意嗲着声音说:“哎呀,表哥!”
她眸子睁得圆溜溜的,“话怎么能只说一半?”
谢殊被戚秋闹得刚焐热的耳朵尖又红了去,实在没有办法了,叹了一口气又轻咳一声,这才老实地说:“怕惊动府上的人,翻墙钻洞进来的。”
戚秋愣了一下,眼睛瞪大,“还钻洞了?”
谢殊有点别扭,欲盖弥彰地又咳了一声,在戚秋的注视下却也只能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看着她,闷声说:“钻了。”
戚秋原以为谢殊撑死翻个墙进来,没想到竟然还钻洞了,感动之时又不免觉得好笑。
她真的没想到谢殊这个人竟然还会钻洞。
她笑倒在谢殊身上,如葱白的玉指顺着谢殊的突出的喉结向上勾勒,一双圆圆的杏眸喊着亮光看着他,带着故意撩拨的劲儿,轻声问:“翻墙钻洞进来就为了见我一面?”
谢殊的喉结不自在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却也任由戚秋撩拨着,只是环着她腰的手又用了一些力气。
他黑沉的眸子深深地看着她,在银白的月色下,那张棱角分明,桀骜不驯的冷淡脸庞终究是染上了纵容,他诚实地点了点头。
戚秋轻轻地笑了起来。
“那你呢?”看着怀里的戚秋,谢殊颠了一下腿,问:“那你为何明明已经歇下了,却又出来了?”
戚秋抿着唇一笑,不说话了。
谢殊学着她说话,“表妹,话怎么能只说一半?”
戚秋顺着谢殊喉结向上勾勒的手终于摸上了他的薄唇,她故意使坏,手上用了些许力道,虽不疼,却带着刻意的勾引。
戚秋的眸子亮闪闪的,仿佛将揉碎的月光放在里头,她静静地看着谢殊,笑的慵懒,还不忘轻声回答谢殊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总觉得要出来送一送表哥,就比如现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
“此时应该亲吻……”
她话还没说完,谢殊就已经弯下了腰。
温热的双唇相抵,谢殊这个吻青涩已经褪去了,热烈慢慢涌上,带着深深的缱绻和温和,两人其实吻得并不激烈,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着,带着似有若无的安抚。
云雾退散,零落的星星闪烁,明月挂在枝头,远处的犬吠声已然消失不见,偌大的京城宛若只有这一角天地,天地笼罩,烦事乱扰,也不过如此。
两人不知何时分开,低低地喘着气,过了许久,戚秋趴在谢殊的腿上,脸上依然有着红晕,她哑着声音说:“表哥,你怎么不问问我那个带着面具逃走的男子?”
东光已经将此事告诉谢殊,此事光听着就凶险,她原本满心以为谢殊会问,没想到这个夜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却依旧不听谢殊开口,她实在是按捺不住了,只好主动开口。
谢殊将滑落的大氅重新盖在戚秋身上,一旁的树长得高,树枝已经伸到了屋檐上面,他随手折了一支把玩,闻言默了一下,问道:“你想说吗?”
他看着手里的枯枝,低声说:“我怕你不想说,我问了你就会觉得为难。”
东光对谢殊说时,带着面具的男子已经逃走,东光说那人进屋时手上拿了一瓶看似毒药的瓷瓶,这把谢殊吓坏了,回来的路上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