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白巧具体做了什么, 但如果给相关单位说一声, 应该是可以做到的。
丁小菊是个单纯的学生,她见张兆的辅导员不分青红皂白就指着凌初夏一通指责,还一直说凌初夏给报社塞钱,她就很生气地站出来大声说:“你好歹也是个老师,怎么能说这种话呢?”
“我怎么说话了?我帮我学生讨个公道,不行啊!”
“那我要帮我同学讨个公道!你怎么凭空污蔑人啊?什么塞钱啊?你把我同学当成什么了?你把报社跟电视台当成什么了?人家不报道你们的事情, 那就说明这件事没有报道的价值啊!”丁小菊非常认真地说道:“事情都在学校传开了, 你们张嘴就要五万块钱, 你觉得报社会帮你们报道这种行为吗?”
张兆的辅导员气得够呛:“我不跟你这种傻蛋说话!这事儿还没有报道的价值?你蠢得没药医了!这事儿的关键不是我们要多少钱, 是学校居然允许小吃店在校园里招揽学生工!你怎么这么蠢呢?”
凌初夏沉声道:“你说我就专心说我, 你说我同学做什么?她跟你又没有矛盾,麻烦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
“呵!我注意自己的言行?你怎么不去洗洗你黑掉的心呢?你的心都脏成这样了!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给报社、电视台撒了钱就能一手遮天了!现在不是旧社会了!有钱人别想一手遮天欺负老实人!我就算豁出这条命不要,我也会给张兆讨个公道的!”
丁小菊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她说:“你这个人……脑子奇奇怪怪的,我不跟你说话了。”
凌初夏没再搭理张兆的辅导员,而是看向了一直没说话的张兆。
张兆的脸上带着一点儿茫然, 好几天没见,他的气色也越来越差了。
凌初夏说:“张兆同学, 这真的是你自己的真实想法吗?”
张兆没想到凌初夏会突然跟自己说话, 他吓了一跳,整个人都朝后退了一步。
“什么?我……”
他的辅导员一把挡住他:“凌初夏,你别欺负人好吗?”
凌初夏皱着眉头说:“你这个人简直莫名其妙, 我在跟他正常说话,什么叫欺负人?你除了欺负人之外,就不会说别的词语了吗?还有,张兆你自己也是二十来岁的大学生,有知识有文化,别人不懂,你应该懂的。你去翻翻法律方面的书籍,再不济去法律援助中心问问,你就知道你的情况能得到的最大赔偿是多少。”
张兆愣了一下,下意识道:“我看过法律书了。”
“你看过了,就更应该知道,我给你的只多不少。就算你告上法庭,你能得到的,反而只会比那天在办公室我承诺的更少。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受了其他人的怂恿,但不管你之前是怎么想的,事到如今,你应该重新考虑一下了。”凌初夏认真道:“那天在邢主任面前说过的赔偿以及我的个人补助,到目前为止依旧有效。我给你两天时间考虑一下,到后天傍晚六点钟为止,你如果想通了,就去状元店跟店长说一声,那该有的赔偿跟补助第二天就会到位。”
张兆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又没有说出口。
他的辅导员一把拉过他,然后厉声说:“张兆,你别听她的!她那么有钱,她本来就应该多赔偿你多一点!报社跟电视台被她收买了没关系,我们可以去上fang!就算把我的两条腿给走断了,我也一定会帮你讨个公道的!”
丁小菊说:“这位学长,你也清醒一点吧,你们现在做的事情叫做敲诈勒索。把事情闹大了,小心你会背上刑事责任。”
其实丁小菊不懂这些,但张兆是工科生,他更不懂这些,所以丁小菊的胡诌也没有被现场戳破。
张兆的面色明显难看了一点,但他的辅导员依旧气势满满。
凌初夏说:“总之,我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张兆你回去好好想一想,早点把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