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说话了:“姐夫这是在做什么呢?家也不回,单位也不去,家里人都在找你,你跑到这种地方做什么?”
在凌初夏认真考试的这个星期,梁家也出了一件大事。
白巧的猜测没有错,梁文静喝下去的那些中药,根本不是什么帮助备孕的中药,而是一种很多年前流传下来的土方子,喝多了以后会丧失生育能力!
梁文静的母亲把检测结果丢在了梁文静的脸上,梁文静彻底崩溃了,回去质问金帆,金帆却一句话也没说,直接从家里跑出去了。
从那之后,金帆就消失了,他不回家,也不去单位上班,梁家的人又不敢大张旗鼓地找人,所以到现在都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江沅也没想到自己跟朋友们一起来酒吧放松,却碰到了跟女人打情骂俏的金帆。
而更夸张的是,在酒吧里的这个女人,还不是他养在外面的那个孩子她妈。
别的事情江沅管不了,但既然逮着金帆本人了,他就必须把这个人弄回梁文静面前。
寒冷的大街上,金帆一直不说话,他两只手捏在一起,脑袋低得更厉害了。
“别不说话,这事儿不是你不说话就能解决的。”江沅厉声道:“我叫你一声姐夫,就还愿意给你几分面子。你现在穿好衣服,我送你回家,今天这事儿我也绝不会说出去。”
“我不回去。”金帆哼哼了一句。
“你说什么?”江沅提高了声音。
金帆又哆嗦了一下,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冷的。
“我……我不回去……你……你让你们家里人别找我了,我真的不想回去了。我受够了,这种日子我已经受够了,我都不想活了。”
江沅冷笑一声:“不想活了你可以去死,但是你不能在外面左一个女人右一个女人,然后拖着我二表姐就这样耗她一辈子。她大学毕业就跟你结婚了,你自己算算,你耽误她多少年了?你外头的那个女儿都快上小学了,你做人难道没有一点良心跟羞耻心吗?”
“我也是没办法了……跟文静那种人在一起,压力太大了,你们梁家上上下下,就没把我当成一个正常人看待我。我知道,我家里穷,我住的地方破,但又不是我求着文静结婚的,是她自己非要跟我在一起的。”
“不想过了?”江沅问道。
“早就不想过了。”
江沅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然后将他整个人狠狠撞在墙上:“不想过了就去提离婚!你现在这样是重婚罪!”
“我提离婚又有什么用?提了文静也不会跟我离的!”
“你不提离婚怎么知道二表姐不愿意离婚?你把人当成什么了?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卑鄙低劣吗?”
金帆呵呵一笑:“我卑鄙低劣?你们梁家就没有吗?当初我根本就不喜欢梁文静,是你们梁家的人用京市的工作岗位要挟我,我没办法,所以只能跟文静结婚!我从小跟我母亲相依为命,我必须留在京市陪着她!你们梁家的人就知道我没办法拒绝京市的岗位,所以才会那样逼我的!”
李未来在旁边吹了一声口哨,然后笑着说:“好家伙,我还是头一回听到这么不要脸的话。梁家要挟你?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能留在京市工作,不是梁家要挟你,也不是你自己有这个能力留在京市!是文静姐把自己得来的京市岗位跟你的外地岗位做了交换,你才能留在京市照顾长辈、逍遥快活!”
金帆说:“你们这种从小就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你们懂什么?我……我只能……”
“你只能什么?你只能做了biaozi还要立牌坊?”凌初夏冷冷道:“谁逼你结婚了?谁拿刀子架你脖子上逼你结婚了?结婚证是你自己走路去领的吧?字是你自己签的吧?同房是你自己睡的吧?没人强jian你是不是?我跟你说,做.鸡也要有职业道德。像你这种靠老婆吃软饭的,必须把老婆伺候的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