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孝、不忠、不仁、不义的事迹。”
俞纯嘴角勾着讥诮的冷笑,“你们的秘密,咳,都会公之于众。届时,我,便是死,也能在下面,看着,看着你们……罪有应得。”
这话说完,
俞珍母女都是一个哆嗦,被吓到了。
这病秧子还会诅咒人了……但她说得是有鼻子有眼的,加上这丫头书读得多,和她那个爹一样,鬼主意多憋着使坏,没准她早就将她们的事告诉了外边的人……
“你,你敢!”俞珍冲上去就想打她,但被大夫人拽住。
大夫人犹豫地看着俞纯,不确定地试探道,“按你这么说,我们要是放你走,你岂不更加在外边泼我们的名声?”
她倒还好,但是她的珍珍要嫁人的,她家席哥儿还要考取功名的,还有老爷,那可是做大官的,名声若是污了,还是这孤女一般的二房独女说出去的,那外面的人还不得信了?
“大伯母是聪明人……”俞纯眨了下眼,对不起,撒谎了,但还是继续掰扯下去,“若是我被害,自然不在意大房的名声。咳咳咳,但若我安然地离府,一笔写不出两个俞字,我让大房声名狼藉,于我们二房也是蒙羞……
没了百年望族的清名,大家都成那臭水沟里的老鼠,于我有什么好处?”
“呵呵,平时不声不响的,没想到你这丫头还是个利嘴!”大夫人想通个中关键后,便是咬着牙槽开始肉痛,“东西,可以给你,但你不该说的必须烂在肚子里,不然,二房就你一个,我想拿捏你,易
如反掌。”
反威胁?放狠话谁不会?
俞纯唇角一弯,却是虚弱地笑着回了句,“成交。”
然后便在大夫人铁青的神情中,带着香云和二房的东西,包括地契,顺利出了府。
“娘,咱们难道就这么放过了她吗!”俞珍望着被搀扶着上了马车的俞纯,满脸的不甘。
大夫人眼里淬了毒,冷笑道,“稍安勿躁,等分家了,她一个病恹恹没有倚仗又死了未婚夫的孤女,想捏死她,轻而易举的事。”
与此同时,马车内,香云又惊又怕地拍抚着咳嗽不止的俞纯的后背。
然后问,“小姐,您真做了准备?是,是有什么拿捏大房的证据吗?”
俞纯咳够了,靠着软垫,半阖着眼,声音很轻,“没有,诓她们的。”
要不然怎么能暂时地,全身而退?
这如果是俞启那狐狸一样的大伯父在场,绝对不会上当,这对母女又蠢又坏还没有胆量,所以一诓就信了。
“那,那该怎么办?大夫人和大小姐不会放过您的!”
“去,将军府。”
少女柔弱得像是随时昏过去,但她却睁开美目,微凉的手冷静地握住香云的手,淡定又郑重地对她道——
“让车夫去,将军府。”
说完,她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晕之前:哎妈这破身体,话还没说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