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倒是极有可能入大人眼的。”
武就:“这和我的意思有什么两样?”
不都是说大人喜欢的就是郡王府千金吗?
文成白了他一眼,摇头叹息,“且等等吧,再多几个提亲的后生,咱家大人可能就意识到了。”
“……”
不明白,多来几个,他怎么杀得过来……还都是世家大族的公子,毁尸灭迹都有些麻烦。
……
次日朝堂上,众大臣待看见卫国公着着官服
,一脸郁闷悲戚地往殿中一站,重重一跪,长长的一声“皇上”开口时,一个个就挑着眉头,打着眉眼官司,表示心底门儿清了。
好了,这下热闹该从国公府门口转到朝堂上来了。
皇帝虚虚一抬手,“国公何以行此大礼啊,是有什么事要启奏吗?”
卫国公这才起身,“臣求皇上降罪!臣失察,以至于叫郡王误会,使两家伤了和气不说,还险些损了皇上的颜面……”
一旁,早早来上朝,就为防备这招的永清郡王一听,立即不掩饰地哼了声,低声道,“这招玩到皇上跟前了,这世袭的爵位莫不是靠哭得来的?”
他旁边的几位王爷听了,忙默默拉开了距离,离他远点。
这厮,迟早要因为这无遮拦的嘴而吃亏!
“哦?郡王?你指的是——”
皇上挑眉,问是这么问,但视线径自朝底下仰着头的永清郡王看去,普天之下,能让人参来参去的惹祸精,非是这位莫属了。
永清郡王看见了,便立即冲皇上咧嘴一笑,见牙不见眼。
皇上:“……”要不还是退朝吧,定然又捅窟窿了!
卫国公便恳切地将昨日之事,声情并茂地说了一遍,字里行间只说他自己的过失,但又没有具体指出错在哪,反倒是一口一个对不住郡王府对不住皇上的,细细推敲之下便能明白其用意。
他卫国公府纯粹是倒霉被纨绔赖上,没有错,但又不敢得罪皇上
跟前的红人,所以苦主只能先来认罪了。
皇上听了头都大了,正要开口定夺,这厢一向不掺和这朝堂上私人恩怨的孟首辅,忽然站出来,微一拱手,朗声道,“皇上,臣以为,既是家事,又是无法定夺的私事,断没有在朝堂上学三岁小儿告状的理。
郡王行事是鲁莽了些,但爱女心切之心能体谅,至于卫国公……既是治家不严,又不约束内眷,本是他之过,但念在他主动认错的份上,求皇上从轻发落。”
啊?
别说卫国公傻眼了,就是正想着怎么撒泼大战三百回合卫国公的永清郡王,都默默将撸起的袖子放下来了。
这不对啊?孟首辅怎么会帮他说话了?从前他斗个蛐蛐都要被他参个享乐无状……这次他可是实打实要砸国公府的大门了,没有出来帮卫国公就算了,居然还……
百官也是一脸愕然,怀疑自己的耳朵,他们都听出来卫国公并不是真心来请罪的,首辅……最是知悉朝堂话术,居然听不懂?
皇上微微吸了口气,纳罕地盯着孟阙严肃正经的脸端详了一会,今天可真是邪门了,这永清郡王背地里又是骂又是命人丢酒坛子砸首辅的,怎么今日两人还沆瀣一气了?
皇帝乐得偷懒,这种官司,他摊上了帮哪边都不是,既然孟阙上赶着揽苦差事,他自然就顺理成章地将这茬丢给孟阙。
“那,依孟爱卿之意,该如何处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