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正带兵打过一次仗,结果几千人被人家几十个番贼撵得漫山遍野。
除此以外,他打过什么仗?
所谓的敌后游击、荒野求生,哪一桩不是他不要脸跟人家谈出来的。
鲍国忠皱了皱眉头:“就是说贾大人是不会打仗所以才要和人家谈?”
“多半是这样。”
王福点了点头,提出自己的看法,“队长的政策我觉得用绥靖来形容最恰当不过了。”
安禄不解:“什么意思?”
王福解释道:“就是对反清分子不加抵制,姑息纵容,退让屈服,以牺牲自我为代价,同反清分子勾结和妥协的政策。”
安禄听的头大:“能不能说的具体一点?”
“就是队长不是假卖国,而是真卖国,因为他比反清分子更反清...你们仔细想想,从头到尾队长是不是一直就在蛊惑我们反清?”
王福觉得这可能才是真相。
“大清不亡,贾大人和我们这些人就是大清的罪人。大清要亡了的话,我们这些人就是新朝功臣...原来贾大人心里装的一直是咱们这些人的将来啊。”
鲍国忠算是明白队长的良苦用心了,甚是感动。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大清要亡也得亡在咱们手里,亡在兴汉军那帮人手里算什么?而且那帮人现在压根不会听鬼子六的,他就是一张热脸去贴人家的屁股,弄得不好别说什么和谈了,叫人家背后捅一刀也不是不可能。”
祖应元气得牙痒痒,反清他不反对,换个国号也不反对,鬼子六当皇帝他也没意见,但主动权要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一昧讨好敌人,以大幅度的退让妥协换取所谓形式上的统一,埋下的不是和平的种子,而是更大的隐患。
安禄深以为然:“对,得提醒大人不能一昧绥靖,要不然容易被人家卖了。”
“算了吧,鬼子六已经沉迷于他那一套歪理论中了,不要试图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祖应元觉得鬼子六不撞南墙是不可能回头的,认为纪昀和兴汉军不可能谈出什么结果,所以他们还是应该加紧战备,一旦和谈破裂就要立即投入战斗,叫兴汉军知道清军不是不能打,也叫鬼子六知道他不能打不代表手底下的人也不能打。
众人纷纷附和。
会议记录原封不动的摆到了贾六桌上,是王福亲自整理上报的。
“这种正常的交流不必专门向我报告,”
嘴里这么说着,贾六还是认真将会议备忘录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合上会议记录,有些不高兴道:“他们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我不会打仗,不敢打仗?”
一气之下拿笔将记录他不会打仗的相关言语用墨涂掉,叮嘱王福:“以后这种对我形象有损的话不要记录了,你们心里有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