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跟紧了我,几回只有一次。”
我紧了紧背包,自信的走上了卦盘,当踩到那些卦爻上时,并没有发生任何异动。
老唐紧随其后,袁芷珊和两个老外在队伍的中间,最后则是夏目带着的学生。
“都瞅好了,别走出这些卦爻的范围!”我一边说着,一边快速的靠近大铜鼎。脚刚一踏上铜鼎下的平台,耳边便传来了一个“咔咔”声。
“不好!快上来!”
话音未落,卦盘再次旋转了起来,我知道两秒钟过后,当它停下来的时候,如果是凶卦或平卦,那就意味着没有上岸的人会被扎死。
眼看着老唐、袁芷珊、老外壮汉全都跃了上来,然而夏目却因为卦盘的转动站立不稳,刚好挡住了他学生的上岸路线。老唐风驰电掣般将夏目拉了上来,只一秒不到卦盘便再次停住了。
“噗哧噗哧!”
“啊!”最后一个考古队员被大锥子扎穿了脚面,被钉在了那里。
老唐想要拉他上来,但差了两个身位,即便我拉住他的腰,也未必能勾到那个学生。
“嗖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那两颗大锥子突然缩了回去,这也意味着固定学生的为已支点也失去了。他随即扑倒在地,被另外几个刚伸出来的锥子扎的透心凉。
看着那些流进缝隙的血液,我不由得心里一阵感叹,当初幸亏没有选择最喜欢的历史学考古专业,否则下场可能和他一样,他们十二个科班出身的考古小队截止到现在就只剩下夏目一个人。
“没时间顾及这些了,赶紧进行下一步吧!”袁芷珊看时研究起那个大铜鼎。
“丫呸的,真冷血!”老唐骂了一句,但也是无可奈何的。
这铜鼎最起码有几十吨重,可能是与外界隔绝的缘故,加上洞里长明灯的热度,它并没有发生氧化,此时在我们眼中,正金光熠熠的闪烁着。
鼎上有很多浮刻,所记录的大多数是些驱鬼捉妖的符咒符文,袁芷珊看了半天后望向我说:“你坚持到这来,说说理由吧。”
“你刚才不是要找吕洞宾吗?我告诉你他在哪。”
说着我指了指铜鼎的内部,所有人都惊呆了,袁芷珊眉头一挑:“你是说他的神像在鼎内?不可能吧,哪有把自己炼化的。”
我轻哼一声道:“有没有爬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袁芷珊赶忙让那两个老外搭了一个8字手梯,她轻轻一跃踩了上去,随着二人手臂的提升,袁芷珊的头已经接近了铜鼎的内部边缘。
“呕!”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竟一下子吐了出来,身子也随之摔下,好在那两个老外机敏,将她牢牢的接住。
“怎么了,怎么了?”老唐一脸急切的想要知道里面有什么。
袁芷珊依然在那干呕着,可能是没有吃什么东西的缘故,吐了半天也只是吐出了些液体。
老唐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袁芷珊越是不说,他就越觉得里面有刺激的东西,看了看我道:“你也搭个手梯呗,撑着我上去瞅瞅。”
我啐了一口说:“滚蛋!我现在是伤者,腿还疼着呢,要上你自己上去。”
好不容易等袁芷珊稳定下来,她缓缓的抬起头来说:“里面......里面有一具坐化了的男尸,穿着道袍,挽着发髻,他身体周围全是血!足有一尺多厚。”
我一惊:“尸体?血液?怎么会?这里最少有五百多年的历史了,就算是有血液也早就干涸。”
老唐向上望了望,突然皱起眉来,将大开山抽出,猛的蹦了一下,“噌”刀柄在大铜鼎周围的黑铁链划了一下,再看时,刀柄上竟沾染了血迹。
“周大少,这血是从上面流下来的,顺着铁链源源不断的送进铜鼎当中。”
我恍然大悟:“是那些木桥!我们打开机关后,木桥裸露出来,上面的般若草不停的吸引着鸟类,在杀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