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既然你这葛朗台一毛不拔,那本少爷只好自己肉疼一下了。每人200万的劳务费,够了吧?”
“够了,够了,嘿嘿嘿,我就知道堂堂周大少是不会吝啬这点小钱的。”
“滚蛋,我是怕你天天带人上我家蹭饭去。”
老唐笑着笑着,突然收起了笑容,将眼睛投向了窗外。
“草,怎么了,你丫又整哪出戏?”
他摆了摆手,不太想说话的样子。
许久后转过头来说道:“我他妈想儿子了,算算日子,他已经三年没回来了,我打电话给前妻,她竟然说孩子要上高中了,自己没有回国的意愿,让我尊重他的决定。”
“你儿子都上高中了?”
“嗯。”
“草,不回来你就去呗,又不是买不起机票。”
他白了我一眼道:“你以为我不想去吗?我的身份不允许我出国,就连这次围剿杜万生,要不是上面同意,我们这群狼是不能跨境的。”
为人父母的可真难,拿老唐来说吧,一天天出生入死的去盗取文物,自己没怎么享受着,几乎将全部家当都要留给儿子。估摸着没人养老,死前大部分的时间都会在养老院度过。
我很想安慰安慰他,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他虽然很喜欢说话,但在儿子和老婆的问题上却保留着中国家长的那份矜持和内敛,即便很想孩子,也不能说出来。
飞机终于回到了陆上,老唐说反正自己闲暇无事,想和我一起回奉天,一来是散散心,二来是想见见兰大爷,两人讨论讨论“业务”,我没有反对,便和他一起蹭丛林虎他们的军机,回到了东北。
刚一到奉天,老唐说他不喜欢住大院,便拿了我的钥匙奔往老宅,而我则驱车回到了家里。
让人意外的是家里除了保姆文阿姨之外,并没有见到老妈和尔雅。
“文阿姨,我妈和我老婆呢?”
文阿姨回道:“她俩一早就出去锻炼了,估计这会在小广场呢。”
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按说老妈去小广场跳舞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但尔雅向来是以赖床为本色,不睡到自然醒是会乱发脾气的,难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