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不韦的做法让我有些吃惊,深宫内院之内竟然能派人给一国之王下毒,而且还不能让人发现,这简直是太可怕了。
樊於期一抹邪笑道:“周先生,此去深宫,在下不能陪您进去了,一切都要靠您自己应付,要是有什么不测,您最好提前写下遗言,这样也好交给您的亲属。”
啥玩意?还有不测?草,古代的劳动力真廉价,一盒珍珠就让人为你卖命,好在我心里早有打算,否则的话还真能让他这句话吓唬住了。
“於期,没那个必要,我能掐会算,可前知五百年,有什么凶险会提前得知的,安全的很,这点就不劳操心了。”
他一怔,咂了咂嘴道:“那......那小的可否让先生给掐算掐算未来的前程?”
我睨视了他一眼道:“今天在酒肆之前不是和你说了吗,骨骼惊奇,日后定是将军之身。”
他叹息一气道:“那是您安慰我的,我一个寄人篱下之人,又怎会想过做将军,您说这话一定是在逗在下的。”
我伸出五指道:“不出五年,我的谶语就能实现,你只需要辅佐你主子,等世子回到大秦,坐上王位,将军又算得了什么。”
一听这话,他立刻现出满脸惊喜之色,抱拳说道:“果真如此的话,那於期愿为先生马首是瞻。”
我赶忙阻止道:“打住,此言不要再提,还是那句话,你和你主子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只有他能给你未来,在下不过是个巫医罢了。”
“是,是是,听先生的。”
他随即又问道:“先生,您说的都是好的方面,那在下有没有不好的地方呢?”
我喝了口水回道:“你真想知道?”
“还请先生赐教。”
“要我说,不听也罢,人的一生就像太极的两仪,盛极必衰,有好自然有坏,而且,你也不会想听到的。”
他一脸急切,说:“不不不,在下想知道,您还是别卖关子了。”
我伸出手去:“先把看相的钱付了。”
“啊?”
我始终保持着家中祖训,给人看相必须收谶金,无论是贵为小国师还是到如今的落魄。
樊於期想都没想就问道:“多少,您说个数。”
“不多,一枚三孔布就行了。”
“啊?这......先生莫不是又拿於期戏耍?”
“我真是没事干了,戏耍你作甚,怎么?一个大子也不想掏?”
“不不不,掏,掏。”他说着从怀内拿出一只布袋来,里面哗啦哗啦直响,一看就装满了铜币。
“哗!”他将所有钱币都倒了出来,铺满了桌子。
“先生,这是在下来赵国后全部的资产,您别嫌少,如果不够,回到秦国后,在下想办法给您筹齐。”
我扒拉扒拉半天,从里面选了一枚品相最好的三孔布铜币收了起来,遂道:“说一枚就是一枚,其他的都收起来吧。”
“是,听先生您的。”
我用手指在碗里沾了些水,在桌子上写了一个秦篆:“逃。”
“逃?先生何意?”
我呵呵一笑道:“你只需要记住一点就是了,在人生达到最巅峰的时候,不要贪,去选择这条逃亡之路即可。”
“可既然是巅峰,为什么要逃呢?”
“我不是说了吗,物极必反,到了巅峰还要再索取,结果就是反着的了。”
尽管他不想接受这个事实,但还是神情呆滞的说:“那什么时候要逃,逃到哪去?”
“越远越好,秦在西,你去东就是了。至于时间吗,这个我还不能说,由你自己判断就是了。”
我之所以告诉他,也都是为了让他未来走这条路,所有的小人物都走上正确的历史路线,也就不会让历史的车轮行驶的歪了。
“於期,还有一句话我得跟你说,对屋子里的世子好一些,他可是未